太上老君露出胜利者的微笑道,“你这个魔族弟子,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苏尘发怒道,“不许这么说我的师傅,我的师傅现在毕竟是洪荒世界的仙人,你们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羡慕我师傅被红云老祖提点成仙才这么挤兑我师傅!”
苏尘冷静了几秒钟缓缓道,“就算我师傅之前是魔族人,但那也是以前的事,整天着眼于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们真是太闲了!”
锁木堡的师兄弟们崇拜地看着苏尘,在听到苏尘的师傅是魔族人时,锁木堡的师兄弟们表情充满了担忧;但当听了苏尘刚刚那番说辞时,锁木堡的师兄弟们表情瞬间由担忧变成了崇拜。堡主和铁毅也赞赏地看着苏尘。
太上老君觉得现实情况不利于他,便闭上了嘴。天心剑宗的掌教届时已经修养好了伤,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刚刚我师弟多有得罪,望苏远舟贤侄原谅他!”
苏尘看着一本正经的掌教,收起了玩世不恭漫不经心的态度,“掌教前辈,您说笑了!太上老君前辈只是关心我,怕我误入歧途!不打紧!”
掌教郑重其事道,“我已经受伤了,就有我的师弟太上老君与你进行切磋,望苏远舟贤侄手下留情。”苏尘认真地点着头。
太上老君不服气地白了苏尘一眼,那表情像是在说,“就你,只有一张会说的嘴!还想伤我!”
掌教严肃地走过太上老君的身旁,附在太上老君耳边道,“你不要掉以轻心,苏远舟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对付的!”太上老君收起一脸戏谑,重重地点着头。
太上老君严肃地走到苏尘的对面,一本正经道,“苏远舟贤侄,受教了!”
苏尘也礼貌地回应着,“您客气了,太上老君前辈!”
太上老君刚说完,拂尘像一个个灵活的蛇缠住了苏尘的身子,苏尘被拂尘捆的动弹不得。
太上老君附在苏尘的耳边得意地笑道,“师哥刚刚还说你很厉害。在我看来你也不过如此,连我最基本的拂尘捆都逃不过。”
苏尘越听心里越气,怒气值瞬间上升到爆满,天气瞬间狂风呼啸,暴雨骤降,电闪雷鸣。
太上老君狐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刚刚还万里无云,突然就变得阴云密布。太上老君又想起了苏尘刚刚打败掌教之前,也是漫天乌云,电闪雷鸣的情景。
太上老君瞬间意识到自己大意了,立刻严阵以待谨慎地望着苏尘的一举一动,不敢再说任何话语刺激他的神经。
待苏尘将天地间所有灵气尽数吸收到自己的血脉中,缓缓地睁开禁闭的双眼。太上老君的拂尘捆瞬间四分五裂。
苏尘的周身散发出强大的灵力圈,将太上老君震出二十几米,太上老君直直地摔在离锁木堡三十米远的台阶之下,摔响声响彻整个锁木堡。
众人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弟子之间窃窃私语,谈论着苏尘的绝世神功。
锁木堡的庭院形成了两种局面:一种是将苏尘奉为神的,认为苏尘反攻太上老君是一件正义之事;另一种是将苏尘踩到脚底的,认为苏尘把相互切磋当成耳旁风,打掉太上老君的半条命。
显而易见,赞同的一方是锁木堡的师兄弟,不赞同的一方是天心剑宗的师兄弟。当然,锁木堡堡主和铁毅师兄肯定是站在铁木堡师兄弟的!
堡主和铁毅师兄着急忙慌地跑下台阶,将受伤的太上老君扶起来,慢慢随着太上老君的步伐走到了掌教的跟前。
掌教脸色阴沉,但是不得不维持表面地体面,“感谢堡主和铁毅贤侄,帮我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师弟扶过来!”
堡主客气道,“掌教前辈您客气了,都是我弟子的错,下手没轻没重!误伤了您和您的师弟,望您大人有大量能海涵!”
掌教阴沉的脸僵笑着道,“是我武艺不精,那能怪苏远舟贤侄,您应该因为有这么一个练武奇才的弟子而自豪。”
堡主笑着道,“掌教前辈您谬赞了,弟子幸运赢了您,您手下留情放过我的弟子,是我给您道谢才对!”
堡主说完,朝着苏尘使了一个眼色,苏尘立刻明白了堡主的意思。
苏尘假装感激道,“感谢天心剑宗两位老前辈手下留情,给小辈放水。您二位真是德高配位,不得不让在场的所有人敬佩。”
苏尘说完后,天心剑宗的两个老道阴沉的脸色好转了不少。但苏尘心里却久久不能平复,“那些话太恶心了。他自己都不信,那些傻老道这都信!那也真是厉害了!”
天心剑宗的两个老道也笑呵呵道,“武艺切磋经常会出现小伤,不打紧。苏远舟贤侄你也受伤了。我们也算是扯平了!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告辞了!”
堡主假装忧心道,“你们别着急走,这不是受伤了嘛!在锁木堡休息一些时日,等伤养好再出发也不迟!”
锁木堡堡主的话正和掌教的心意,若天心剑宗师兄弟此时从锁木堡离开,身上还负着伤,必定会被天下人耻笑连锁木堡的一个弟子都打不过,这多丢人!
现在堡主的一句话,既可以让天心剑宗的两个老前辈养伤也可以防止天心剑宗找借口像当年攻打紫云宗一样攻打铁木堡。
掌教思索了片刻,感激道,“既然堡主替我们两个老道想的如此周全,那我们两个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在这里叨扰堡主几天,还望堡主不要嫌弃!”
堡主无语道,“我们哪能嫌弃,你们这样的大前辈的到来,会让我们整个锁木堡蓬荜生辉的!我们铁木堡的所有弟子举双手赞同!”
堡主心里腹诽道,“这都什么人呀,给个杆子就顺杆爬。真把自己当猴子!猴子都不想与他们这些人为伍。还怕玷污了他们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