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情相悦,要不是那狐媚子昭纯进宫,皇上又怎么为了她弃本宫于不顾!又怎么任由那狄国太子□□本宫!”
姜酒从苍鸿泽身后走出,目光对直直对上娴妃阴狠的眼神。
“既然你这么恨那□□你之人,那你后来又为何要与狄国勾结?”
娴妃眼神闪烁,“你从何时知道此事的?”
姜酒瞥了一眼地上浑身是血的素雨,“从你侍女妄图给我下药开始。”
“哼...”娴妃冷笑,脸上带着些自嘲,“怪不得近来王府外面多了许多人走动,看来你早就提防着本宫了。”
“可惜了...就差一点,算你命大。”
娴妃看向苍鸿泽,“死了个苍鸿泽,谁知道来个护卫还能真的顶上阵,不然的话,如今本宫就该是狄国太子的生母,等宵儿L往后登基,我们母子就再也不用居人之下了。”
“本宫是恨那□□我之人,但本宫更恨你们母子!本宫在冷宫这些年受尽了折磨,凭什么你们母子心安理得过得这么好!”
苍鸿泽皱起眉头,打断娴妃:“
真正对不起你的人是先皇和狄国元首。”
“你闭嘴!”娴妃眼睛里满是红血丝,“你懂什么?本宫与先皇情投意合,是昭纯勾引先皇害先皇变了心!”
“要是没有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都是她的错!是她害我变成这个样子!”
娴妃神情越发癫狂,翻来覆去地念叨着这几句话,捂着手臂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眼睛红得像是要滴血,缓缓转过头看了姜明宵一眼,眼神很复杂。
姜酒莫名觉得娴妃满是恨意的眼神里不易察觉地露出几分不舍。
不知为何,看着娴妃突然诡异起来的举动,姜酒有不好的预感,总感觉有坏事发生。
果不其然,下一秒,娴妃突然拔出头上的簪子,猛地向他刺来!
还未等娴妃碰到姜酒,一把匕首没入娴妃的心口。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娴妃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看着插入她心口的刀子,浑身无力地向后倒去。
一双血红的眼睛几乎要往外爆出一般死死地睁着。
“母妃!”姜明宵冲向倒在地上的娴妃,却被肖琛一脚踢到腹部上倒地。
原本蒙在眼睛的白布也散落下来,露出那双象征身份的暗绿色的眼睛。
只是此时姜明宵不再像往常那般急着掩饰,着急慌乱地重新扑向娴妃,试图用手去堵娴妃那止不住流血的心口。
声音微微发着颤,“母妃...”
娴妃面色逐渐灰败下去,听到姜明宵的声音后眼睛迟缓地动了动。
说话声气若游丝,“你快走...我死了,那蛊虫...就再也不会发作...”
就像是为了硬撑着说完这句话,话音刚落,娴妃的手就重重落了下去。
姜明宵像是浑身泄力般跌坐在地面上,怔怔地看着已经毫无气息的娴妃。
姜酒看着这幅画面,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既觉得娴妃可恨,又觉得她也很可怜。
妄想渴求一个薄情之人的爱本身就是一件很可悲的事,由爱生恨,最终伤人又伤己。
姜明宵呆呆地愣坐了许久,一言不发地抬手抹去娴妃脸上冰冷的霜雪。
姜酒心情很复杂,不想再看这生离死别的画面,转身就像离开。
身后的姜明宵却忽然开口,“不管你信不信,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想过要害你...”
姜酒脚步顿了顿,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随后径直走出了王府。
身后跟着苍鸿泽,肖琛还有被震惊地说不出的尚书郎沈修诚。
肖琛抬头看了一眼泛起微光的天色,拉住姜酒的手腕,“天快亮了,我们走。”
姜酒脚步却定在原地不动,甩开肖琛的手,微垂下眼不去看肖琛。
“你自己走吧。”
肖琛眼神沉下来,再次伸手想去拉着姜酒离开。一旁的苍鸿泽脸色微变,拔出剑对着肖琛。
“跟我离开。”肖琛无视苍鸿泽挡在身前的剑,目光灼灼地看着姜酒。
姜酒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一步,“我不想跟你走。”
“为何?”肖琛死盯着脚步后退越发远离的姜酒,声音沙哑。
“是因为我藏起兵符还是因为我陷害苍鸿泽?”肖琛蹙着眉,一字一句地解释道,“我只是想保护你。”
“你知不知道原本剧情的提示极大可能就是苍鸿泽逆谋夺取皇位,再外加那段时间姜明宵突然出现在你身边,我只是想为你清除这些隐患。”
苍鸿泽冷笑了声,虽不清楚肖琛说的那些话到底什么意思,但他绝不可能背叛姜酒。
“滚!”刀尖往前抵住肖琛的胸口,“我和姜酒从小一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