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体的装修以金黄色为主,各种家具也都是镀金的。
足以看出房子的主人有多壕。
不得不说,要是没有脚上的链子,她会很喜欢这个房子的。
简直就像是生活在钱窝里一样。
只可惜,有了这个链子,生活质量直接毁了。
茶茶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个房间的布局。
来到三楼时,宫阙特意拉着她的手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用品。
宫阙炫耀式的说道,这些都是我这一年来搜集的,等以后我们慢慢实践好不好?
看着这些道具,茶茶顿时感觉一阵腰疼。
她勉强的笑了笑,不...不用了,你自己实践吧,我没兴趣。
她只想离开这个房间。
一房间的用品,这要用到猴年马月!
晚上,茶茶准备洗澡睡觉。
可是宫阙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我帮你。他道。
茶茶一脸防备的看着他,我自己可以!
她脚上有链子,所以并没有办法锁门。
宫阙突然闯入,美其名曰,想要帮她。
浴室虽然不小,但是却没有她躲藏的地方。
茶茶只得威胁道,如果你敢乱来,你就死定了!
宫阙点了点头,看起来似乎很配合。
除却一开始的羞耻,茶茶后面全然没了羞耻心。
她舒服的躺在浴缸里,坦然的接受着来自宫阙全方位的服务。
他的动作很温柔,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眼神微暗,不过很快消失不见。
宫阙伪装的很好,即便是身体燥热,心里蠢蠢欲动。
他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他告诉自己,机会有很多,但是这一次不行。
要先让茶茶接受自己,然后再攻城掠地。
见宫阙没有乱来,茶茶的防备心逐渐减弱,直到洗澡结束,他依旧没有做什么。
就像是单纯的想要伺候她洗澡。
走出浴室时,宫阙递给她一块浴巾,茶茶裹着浴巾走了出去。
她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像是走在轻盈的羽毛上,舒服极了。
过来。宫阙的声音突然响起。
茶茶眨了眨眼,终于忍不住要对她下手了吗?
她一会该怎么拒绝?
就在她思绪飞舞想着该如何优雅拒绝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呼呼的声音。
定睛一看,原来是宫阙手里拿着的吹风机发出来的声音。
茶茶的心头浮现出淡淡的失望,转瞬即逝,原来是要给自己吹头发呀。
她乖乖的走到宫阙的身边,任由他动作。
宫阙的手很温柔,轻柔的拂过发间,给人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如果忽略掉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的话,茶茶想,她或许还是能够原谅他的。
只不过,她脚上还戴着镣铐呢。
宫阙就算是再温柔,她也绝对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当然,flag立了就是用来破的。
只是茶茶没有想到,这个flag她当晚就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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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完头发后,茶茶直接上床,表示:我要睡觉了。
言外之意,宫阙可以离开了。
宫阙却没有任何反应,而是朝着洗澡间走去。
不一会,里面传来水声。
茶茶咬牙,看样子他是不打算离开了。
哼,狗男人!
宫阙出来时,茶茶躺在床上,赌气似的背对着他。
看着床上的那抹倩影,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有了片刻的放松。
还好,她还在。
茶茶并没有睡着,只是不想理他。
她能够感受到宫阙走到床边,目光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上,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动了。
他掀开被子,上了床。
茶茶,晚安。宫阙抱着茶茶的肩膀,贴着她的耳边说道。
茶茶眼珠动了动,却并没有睁开眼。
宫阙也没有睡着,他搂住茶茶的腰,呼吸间都是她身上香甜的味道。
茶茶转了个身,躺平,目光望着天花板。
宫阙,我不是故意消失的。茶茶道,从罪恶之岛出来后,我直接被弹到了一处沙漠,那时已经是一年后了。
闭着眼的宫阙身体一僵,他有些不敢相信。
她说的......是真的吗?
或者说,她只是为了能够恢复自由身而撒的谎?
他陷入了纠结之中。
良久,宫阙轻声道,睡吧。
终究,他还是不敢去赌。
他害怕,害怕再次失去她。
那种感觉他再也不要经历了。
宫阙将茶茶抱在怀里,声音有些沙哑,茶茶,我爱你。
我知道。茶茶回应道。
我爱你。宫阙重复的说着这句话。
后面,他的声音逐渐哽咽。
他...哭了。
茶茶意识到后,心不由自主的有些慌乱。
怎么会...这样呢。
宫阙竟然哭了。
茶茶又转了一次身,目光望向宫阙。
借着月色,她看到他的眼尾挂着泪痕,羽睫湿润。
茶茶伸手,手指划过他的眼,指腹变得湿润。
宫阙一把握住茶茶的手,近乎乞求道,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哽咽,语气里透着无尽的悲伤,没有你,我会死的。
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经历,才会让一个向来冷酷坚强的男人变得卑微忐忑。
茶茶心软了。
不就是一根链子嘛,她戴就是了。
只要宫阙不再落泪,他提出怎么样的要求她都愿答应。
不走。茶茶道,我不会走的。
宫阙一把抱住茶茶,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原本一脸悲伤的宫阙,突然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的茶茶真好骗。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当宫阙露出小狗一般乞求的眼神时,茶茶总是会忍不住心软。
在那个房间里的东西被实践了一大半后,宫阙终于解开了茶茶脚腕间的镣铐。
茶茶再次恢复了自由。
即便是这样,她的活动轨迹也没有变过。
住在林子里,夜里偶尔还能听到几声狼叫。
后来,除了定期来补充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