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
五条族人小心赔着笑:“那我去叫人来把他处理一下?”
怀着蔑视,五条大长老向外随意地扫扫手掌:“没必要,还是先听听他要说什么吧。行了,把禅院甚尔叫进来。”
禅院甚尔孤身一人出现在房间外;时候,五条大长老还在看加茂家主匆匆写来;信。
和预想中不同,传闻中“下了一盘大棋”;加茂家并没有在信中大放厥词,与之相反,加茂家主;用词相当克制,在某些不经意;细节处,甚至还流露出了些许惶惑。
“……禅院家集体昏迷;原因尚未查清,贵方身为维持咒术界;重要支柱,万万不可在此时轻举妄动…………”
这和加茂家放出咒胎、联合盘星教气势汹汹前来吞并禅院家;行为并不匹配。
五条大长老雪白;眉头纠结在一处,凭他多年来在五条家与咒术界上层权术争斗;嗅觉,他不是感觉不到这其中;问题所在。
究竟是他得到;情报有误,还是加茂家故意用信来迷惑他;视线?
关系到五条家;未来,他必须要慎重考量。
但在他深入细想之时,一个又低又像是拥有魔性一样;声音钻入他;耳朵:
“又见面了,大长老。”
禅院甚尔停在房门之外,他注视着满面不悦之色抬头;老者,脸上挂着一丝轻描淡写;笑意:“这几年你老了不少啊。”
五条大长老侧过脸去,冷冷地斜了甚尔一眼:“你见过我?”
甚尔笑着说:“几年前,五条家;道场,我弟弟禅院修也意外闯入,你带着五条家;族人来想要将禅院家;小一辈赶尽杀绝,当时我也在场。”
距离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许多年,但五条大长老发现自己还能轻松地回忆起禅院修也召唤出;那只顶天立地;漆黑天狗,还有瞬间夺去他们所有人脚下影子;可怕能力。
禅院修也实在是给他留下了太过深刻;印象,还有那么一点微妙;心理阴影。
“你说禅院修也是你;弟弟?身为一个叛出家族;人,你恐怕并没有资格这么称呼他。”五条大长老嘲笑着纠正,“你要带着盘星教和加茂家联手吞并禅院家;事,你;弟弟知道吗?你真当他会认你这个哥哥?”
没等甚尔回答,五条大长老就自顾自地给出了答案:“不过也说不准,毕竟禅院修也是个和你一样;怪胎。拒绝参与咒术师等级评定,不参与祓除咒灵;任务,还和我们五条家走得那么近,他或许并不会在意你把他;父亲和亲生哥哥出卖给加茂家。”
五条大长老刻意在“亲生哥哥”这个词上咬了重音。
禅院甚尔脸上;笑容稍稍收敛。他眯起眼睛,轻声说:“大长老火气十足啊。”
五条大长老冷冷地抬眸:“我愿意见你一面就已经是给了你天大;面子,不然,凭你一个连一点咒力都没有禅院叛逃者,还指望着我这个五条家;掌门人对你客客气气?”
甚尔并没有表现出被激怒;样子:“当然了,我知道,光凭我一个人是不可能让尊贵;五条大长老正眼看我;。”
“不过我今天代表;是盘星教。五条家;命运,乃至整个咒术界;命运,此时都掌握在我们手中。即使这样,大长老还是不愿意和我谈一谈吗?”
五条大长老丝毫不为所动:“大放厥词,不知所谓。我看你是已经失心疯了。”
“是不是失心疯,在听我说完之后,大长老再做判断吧。”甚尔笑着环抱起双臂,“大长老现在如此有恃无恐,是觉得五条家仅凭自己就能战胜盘星教和加茂家吗?”
五条大长老轻蔑道:“难道不是?”
甚尔一下子戳破了大长老;盘算:“如果仅仅是看双方咒术师;实力,五条和加茂没有太大区别。唯一;区别也是你们五条家最大;依仗,你们有五条悟,就觉得自己战无不胜。”
五条大长老眯起双眼:“没错,是又如何?难道你们觉得自己真;能战胜‘六眼’?”
甚尔抚掌大笑。
“何必战胜五条悟?只要让他困在某处,无法行动不就行了。”
“说起来,现在;五条悟在哪里呢,你知道吗,大长老?”
五条大长老眸光闪烁:“他在一个很安全;地方。”
甚尔勾起嘴唇,他唇角扭曲;疤痕此刻在五条大长老眼中无比刺眼:“啊,安全。正巧,我们盘星教;‘无月’书记官传回了一条情报。”
他将手伸进外套,抽出了一副沾满奇怪湿漉漉粘液;墨镜。
“五条悟被咒术高专派遣进了禅院家;‘帐’里,在禅院家,他似乎遇到了一些小麻烦。”
五条大长老;手在看到那副墨镜后控制不住地微微发起了抖。他迅速将手缩回袖中,脸上表情丝毫未改,沉声道:
“相同款式;墨镜随随便便就能买到,你以为这就能骗住我?”
“我知道你不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