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的爱子却是死在福威镖局手中,他寻福威镖局报仇也是理所应当!”
一旁的天门道人则是皱眉说道。
他为人一向嫉恶如仇,可今日青城派与福威镖局之间的恩怨,事出有因不错,可余沧海手段也是过于毒辣一点。
天门道人不喜青城派牵连无辜的做法,不过为了大局考虑,这时还是少见替他开口说道。
“你们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青城派门下的弟子都能将林家祖传的辟邪剑法使得一招不差,你们自己说说余观主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着天门道人,徐子义则是冷笑问道。
听到这儿,刘正风和天门道人二人则是微微一愣,最后还是脾气火爆的定逸师太开口问道:“阁下所言可是属实?”
“此事自然属实,师太如若不信的话,可以私下证实!”
说道这儿,徐子义则是看着早已盘膝调息起来的余沧海。
余沧海本来就受伤颇重,又经过刘正风和天门道人的好心出手,又是伤上加伤,自顾不暇他自然没有心思理会其他了。
听到徐子义所言,定逸师太则是抬头看向了一旁天门道人和刘正风,见到他们二人都是对此沉默不已,显然此事并非从中杜撰。
“冤家宜解不宜结,阁下不相信余观主,不知可信得过我们刘某人?”
沉默片刻后,还是刘正风开口说道。
“不是我信不过刘二爷……”
见到刘正风要为余沧海作保,徐子义神色则是略显古怪。
心道你自己都要大祸临头了,自顾尚且不暇,哪里还能替别人担保!
“如若阁下不信,我也愿为余观主作保!”
见到徐子义有些犹豫,天门道人则是开口道。
而徐子义仍是摇摇头。
“贫尼也为余观主来作保!”
这时候身旁的定逸师太则也站出来说道。
“若是换做平日有三位亲自为人作保,我自然要卖几分薄面,只不过此事牵扯太多,如有不慎将会让我失信于人!
说道这儿,徐子义不禁摇摇头。
听出徐子义明显话里有话,脾气急躁的定逸师太便直接开口道:“阁下有话直说便是!”
看着定逸师太,徐子义说道:“若想我放过余沧海也很简单,就看师太可愿舍得割爱?”
“此话何解?”
刘正风皱眉问道。
“我今日偶得一门奇功,需要二人同练,不知师太可愿割爱?”
徐子义话说道此处,目光却是落在了一旁楚楚动人的仪琳身上。
缺少一头柔顺长发的仪琳,却依旧不减光彩靓丽,楚楚动人的她,甚至还多出一丝圣洁味道!
看着这般少有心底善良纯洁之人,徐子义一时也不禁在她身上多做打量!
“好胆!”
听到徐子义所言,莫说定逸师太露出一丝怒容,就连身旁的天门道人也是如此。
仪琳虽然年不过十五六岁,也早已剃度出家,可缺少一头青丝的她,淄衣下仍是难以遮挡妙曼身姿。
更不提其容貌,也是少有的美丽无比!
心知自家徒儿容貌的定逸师太,这时候就将徐子义的一番话视为了歧义。
二人同练的武功,莫不就是双修了!
听到此处,定逸师太不由勃然大怒,性情火爆的她也不给徐子义解释的机会,直接拔剑攻来,她这一出手便使出了恒山派的万花剑法。
心知来人武功之高,唯恐定逸师太有失,刘正风和天门道人也心有默契跨出一步,要助定逸师太一臂之力。
定逸师太持剑疾刺,身形奇快。
恒山派的剑法大多绵密严禁,而她手中所使得万花剑法却是恒山派少有一门主张攻伐的剑法。
旁人只觉长剑飞舞,好似一朵朵花绽放似得,让人顿感心旷神怡!
而一旁的令狐冲看到这儿,便看出了她这巧妙剑招间实则暗藏杀机,自是忍不住叫好。
他身为华山派的大弟子,眼光自然不俗,如今见到定逸师太使出了恒山派的剑法,也是不禁感叹五岳剑派,果然剑法各有所长。
只是眼见定逸师太持剑攻来,徐子义则是不见慌乱,微微一笑的同时左右双手凭空化圆,顿时他双掌间便传来一股莫大黏力。
长剑距离徐子义不过二尺,可却极为反常的停住不前,紧接着反而跟着徐子义左右双掌转动,可谓是诡异极了!
定逸师太见多识广,可也未曾遇到过这般局面,一时间脸色顿时憋得胀红!
“师太,我来助你!”
见到定逸师太落入下风,刘正风这时也顾不得以多欺少,身形一动就挥出一掌想要解围。
徐子义轻哼一声后,便稍稍发力,紧接着就见定逸师太手中长剑便隔空断成数截。
二人看似是隔空交手,实则是比拼内力,一招不敌后,定逸师太便吐血后退数步。
而徐子义则以左右双掌与刘正风和天门道人二人同时交手,只听“彭”的一声巨响,刘正风和天门道人二人便脸色惨白,嘴角渗血,同时向后连连退出数步。
凭借机会,徐子义便闪身抓向了仪琳,一旁的令狐冲想要阻拦,则被徐子义一脚直接踢飞。
眨眼间功夫,徐子义身形就带着仪琳身形进了回燕楼。
定逸师太三人身受内伤,这时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去。
“烟儿!”
不过又听楼内传来一阵怒吼,很快就见徐子义手中又多出一名绿衫少女抽身离去。
而在他的身后,一名黑衫老者则是追了出来,
看到这儿,身受内伤的刘正风神色却是微微一变。
不过这时候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却顾不上关注这一点,目光全然被青衫男子吸引的他们,这时候心中则是大骇。
因为在他们看来徐子义年纪虽轻,可一身武功却是高得离谱,恐怕已经不亚于黑木崖上的东方不败了!
待到徐子义身影从众人视线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