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徐子义神功大成后,内力充沛之后,自然便学会了这门隔空取物的功夫。
见到徐子义竟能隔空将一丈外的长刀取到手,在场一众人无不面色大变,其中尤其是南四奇,他们兄弟四人自认修为深厚,可待到徐子义露了这一手后,就心知他们远远不及对方。
至于还想找回场子的汪啸风,看到这一幕,则是不禁面色发白。
“既然我们萍水相逢,那么便就此别过吧!”
话说道这儿,徐子义也不愿继续与南四奇纠缠下去,收起了血刀后的他,便身形一飘,陡然间就已出现十余丈外。
如此高明轻功,又是让身后南四奇为之一惊,接着眨眼间功夫,徐子义的身影便从众人眼前消失不见了。
“此人明明如此年轻,可一身武功却是高的离谱,真不知道他是如何修炼出来的?”
望着徐子义消失的方向,水岱不禁开口感叹。
“你们看!”
这时候“柔云剑”刘乘风却是出现在了远处惨死的血刀老祖身前,察觉血刀老祖死状凄惨后,便连忙开口呼唤起了其他人同来查看。
众人闻声而至,可当他们见到血刀老祖凄惨的死状后,却都不由一怔。
以陆天抒,花铁干,水岱三人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自然看得出这血刀老祖是被人一掌活活震死。
只不过自从血刀老祖在江南一带现身以来,他们四人也曾与这血刀老祖有过数场争斗,双方各有胜负。
他们兄弟四人虽不屑这血刀老祖为人,可对他的武功却是异常佩服,能在他们四人联手下,还能逃出生天的人,血刀老祖还是头一位!
然而让他们视为大敌的血刀老祖,此刻却宛若死狗一样,惨死在这穷乡僻壤之间,自然是让水岱四人为之变色,心中对于徐子义武功之高又再次有了领教。
甚至就连此前心中揣测徐子义不似好人的花铁干,这时候也没了声音。
花铁干成名久矣,可不比汪啸风,分得清轻重的他,自然明白对方能一掌活活震死血刀老祖,想必也能一掌震死他,自然不愿招惹大敌!
……
南四奇在江南名气极大,又并称为江南四老。
南四奇固然是武林中成名多年的前辈,可徐子义不大瞧得上他们四人行事风格,武功不错,可却迂腐至极。
自知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后,徐子义自然不愿与这些人多做交流。
如今他武功已经大成,又与血刀老祖交手清楚了自己如今武功境界后,当然不愿与南四奇过多打交道。
想及此处,已经奔袭出十余里的徐子义,这才忽然停了下来。
看着手中的血刀,徐子义眼中倒是多出了一丝兴趣,他行走数个世界,其中神兵利器也曾见识不少。
比如胡斐与田归农手中的宝刀便可算作难得的神兵,只不过血刀老祖这柄薄弱蝉翼的血刀却更合他的心思。
徐子义稍稍运劲,就见这柄血刀周身柔软,刀身不住颤动,宛然是一条活的蛇一般,在日光的照耀下,但见这刀的刃锋上全是暗红之色,血光隐隐,极是可怖。其锋利之处,不亚于世上任何神兵利器。
以徐子义如今的武功,寻常高手根本不值得动用兵刃,可若遇到高手就未必了!
正是因此想及此处,徐子义便将这柄薄弱蝉翼的血刀收了起来。
……
数月后的江陵城中,依旧是人影耸动,极为热闹。
不少天南地北的江湖中人出现在这江陵城中,其中就有“铃剑双侠”汪啸风的影子,也有“落花流水”花铁干的身影。
天宁寺百余丈外的一间酒楼内,一名青衫男子靠窗而做,居高临下俯瞰长街人影耸动的他,此刻却是不禁摇头。
这青衫男子便是徐子义,他自从与南四奇分别后,又分别手书一封,将有关连城诀的秘密有意泄露给了花铁干与汪啸风二人。
此刻见到他们二人,一个个乔装打扮,偷摸行动的模样,自是不禁摇头。
财帛动人心,有些人经受得住考验,可有些人则经受不住考验。
这连城诀的有名的恶人都被他逐一铲除,唯独只剩下花铁干这个伪君子,于是便有意将连城诀宝藏的秘密泄露给了他们二人。
若他经得住考验,自然无碍!
可若是经不住……
想及此处,酒楼上的徐子义不禁摇头,一杯酒下肚后,徐子义在桌子上留下几块碎银,整个人便飘身出现在天宁寺之中。
只见在汪啸风与花铁干二人宛若野兽一般,在满是金银珠宝的密室里,在乱咬、乱抢,甚至将珠宝塞到嘴里。
看到此处,徐子义微微摇头,心知二人已中了珠宝上的剧毒后,便抽身而去。
……
又是一个月后,湘西沅陵南郊的麻溪铺乡下,三间小小瓦屋之前,晒谷场上,一对青年男女手持木剑。正在比试。
男子粗眉大眼,则比女子大着两三岁,长身黝黑,颧骨微高,粗手大脚,那是湘西乡下常见的年轻庄稼汉子,只见他嘴角含笑,手中木剑看似灵动,实则有意让着身旁的少女。
而他身旁的少女则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年纪,圆圆的脸蛋,一双大眼黑熘熘的,这时累得额头见汗,左颊上一条汗水流了下来,直流到颈中。
“师兄,你又在有意让我!”
只见她伸左手衣袖擦了擦,脸上红得像屋檐下挂着的一串串红辣椒,随即娇嗔道。
院子远处一道青衣人影看到这儿,不禁嘴角含笑,大步向前。
……
荆门一处临靠江边的小院里,里面则种上了几百棵菊花,看起来异常漂亮。
“典哥,这花真漂亮!”
一身着黄色衣衫,脸带面纱的女子则站在院子外,看着院子中被种下了上百颗菊花,眼中含笑看向了一旁手持锄头的高大汉子。
这满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