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而来。
可鉴于鸠摩智的下场,徐子义仍然不敢贸然修炼。
笑傲之中,徐子义当初已经身负九阳神功,加之与东方不败决斗在即,不敢有所分心,于是便将易筋经暂且束之高阁。
他的本意是想要日后,遇到佛门高僧再向他亲自请教一二,或者自己武功大成后,再做参考。
如今徐子义神功已成,面前的鲁妙子之姿可谓惊人,比起禅宗二祖慧可请教的大将军李靖,他的见识和天资,自是可以助徐子义更快参透易筋经。
“好,鲁师,我先传你易筋经经文!”
当着商秀珣的面,徐子义便毫不避嫌,直接将金老江湖中令无数高手梦寐以求的易筋经经文说了出来。
听到徐子义所说的经文,鲁妙子从开始的兴致勃勃,眉头则是时而舒缓,时而紧皱,看样子心神已经全然投入其中。
比起鲁妙子的兴致勃勃,一旁的商秀珣却是有些不知所以然,听到其中许多佛家用语,不禁大感昏昏然。
见到如此,酒劲还未全然消散的商秀珣便趁机走出小楼,将时间全然留给了二人。
鲁妙子学究天人,堪称大唐少有的全才,而徐子义一身武学之博,纵然是放在大唐之中,也是少有人可比。
二人这一交流起来,自然好似洪水开闸短期内不可停止。
一转眼三日便过去了,而这三日里,二人之间都可谓是受益匪浅。
原本对于易筋经经文有着困顿不解之处的徐子义,也大感茅塞顿开,至于鲁妙子,也被这门传自禅宗之祖达摩祖师的内功,彻底开了眼界。
二人交流中,他不经意间按照其经文所着,不知不觉已将易筋经练至入门之境。
此等天赋,自然是远超方证大师,唯独可比的便是天龙之中扫地僧了。
“这易筋经的确妙用无穷!我如今内息无需意动,便可绵绵不休,若是按此速度,不出一年,我的修为反而就能远胜从前!”
自觉有成后,鲁妙子也是眼露喜色,练功本来就是逆天而行之事,因此需要勤学苦练。
可常人一天顶多修炼六个时辰便是极限,因此古墓派的重宝寒玉床这才如此珍稀!
可如今的鲁妙子却已达到“易筋经”不经思想,就能任其所之运行不休的高深境界。
如此境界,哪怕是睡眠中,功力也是能绵绵增进。
笑傲之中的方证大师勤练易筋经数十年,自认勤学苦练从未有过丝毫懈怠,可却从未达到此境,由此可见,其之境界艰难。
而与鲁妙子交流过后,依照二人推演出来运气路线,徐子义也察觉了易筋经的诸多妙用。
不过不同于鲁妙子,徐子义却察觉原本与易筋经风马牛不相及的一身毒功,这时候随着运转易筋经的运气法门,竟然自行散功起来。
这一点,可是他修炼九阳神功从未有过的的表现。
哪怕是此前他参考血刀经,神照经两门奇门功法,从而助其九阳神功大成后,经过淬炼的九阳真气也与他一身毒功毫无冲突。
而今却随着运转易筋经,体内的真气却与毒功起了冲突。
以他如今的浑厚修为,不消片刻功夫,积攒数载的毒功,至此化作乌有!
察觉到此,徐子义不禁暗叹一声。
对于这个结果,徐子义也大致能猜到缘由。
当初游坦之正邪相辅,练就一门冰蚕毒掌,正因为是天下万毒之首的冰蚕入体,又兼修炼了易筋经,这才机缘巧合下练就这门神功。
而徐子义如今的处境,却与游坦之恰恰相反。
早年练就的一身毒功,早就无法与自身内力相比,正邪相差悬殊下,经过淬炼的九阳真气与毒功保持平衡就极难。
徐子义又尝试运行易筋经的运气法门,自然是便打破了体内的两者平衡。
“鲁师之才,在下叹服!”
见到鲁妙子不过短短三日,就将易筋经练就如此境界,徐子义也不禁心生佩服。
“此番还是要多谢小友传功之恩,不然我岂有这般造化!”
听到这儿,鲁妙子却是摇头笑道。
随后又听鲁妙子补充道:“按照这易筋经的妙用,我不出半年就可化解体内的天魔真气!”
“半年……又何须这么久,我来助鲁师一臂之力!”
然而听到这儿,徐子义却是轻笑一声,随即右手便抓住鲁妙子的右手。
经历了传功之恩后,鲁妙子早就对徐子义无比信任,见他忽然出手,鲁妙子仍是毫不怀疑。
随着徐子义运转吸星大法,鲁妙子便顿感自身内力不受控制倾泻而出,霎时间体内真气就少了六成之多。
心知鲁妙子身患暗疾多年,欲速则不达,因此徐子义吸走鲁妙子六成功力,便随之停了下来。
“鲁师,现在如何?”
看着脸色煞白的鲁妙子,徐子义再次笑道。
“如今最多三个月便足矣!”
察觉到体内真气少了大半后,鲁妙子不惊反喜道。
他体内真气早与天魔真气几乎融为一体,如今少了六成之多,自然是反倒是给了他化解体内天魔真气的机会。
“那便好!”
听闻有效后,徐子义便微微一笑,随即便屏息凝神,暗运心法化解起了吸入体内的鲁妙子六成内力。
拜吸星大法独门心法所赐,徐子义运转吸星大法时,自身丹田便需要“常如空箱,恒似深谷”,因此反而是彻底杜绝了天魔真气在他体内作乱的机会。
随着他运转易筋化解异种真气的法门,丹田内忽然充斥进来的鲁妙子六成内力,很快就被他一丝丝化解。
至于与其融合为一体的天魔真气,这时自然也逃不掉!
有了鲁妙子的前车之鉴,徐子义当然不愿重蹈覆辙,因此将鲁妙子内力吸入体内后,便不愿留下后患。
就在徐子义化解体内异种真气之际,鲁妙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