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的女人出手。
“不过你却唯独小瞧了我,萧咪咪在我面前也不敢卖弄手段,你就更不用提了!”
话说道此处,徐子义好似丧失了所有兴趣一般,忽屈指一伸,嗤的一声一缕指风送出,还在卖弄自己姿色的白夫人就身躯一颤,额头上亦然多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空洞,显然这一指亦然取走了她的性命。
而这白夫人临死之际,那一双妙目依旧满是不可思议,她到死都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有人对她这般女人毫不动心。
这白夫人,便是十二星相中的“马”踏雪,她本命马亦云,乃是十二星相中“虎”山君的妻子,白山君的老婆,绝代里面第一荡妇,有受虐倾向。
其人变态之处,就连名列十大恶人的萧咪咪也颇为不如!
然而随着马亦云的死亡,忽然间,却从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虎吼,接着“砰”的一声,左边一扇窗户,被震得四分五裂,一条大汉从粉碎的窗框间直飞了起来。
他身上穿着件五色斑斓的锦衣,面色黝黑,满脸虬须如铁,一双眼睛更是神光炯炯,令人不敢逼视。
只是这时候的他见到躺在地下血流如注的马亦云,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不过很快他神色却反而如释重负,好似得到了解脱一般。
“你杀了她?”
白山君阴沉着脸问道。
“杀得好,杀得好,说起来我还要多谢兄台了!”
忽然间,白山君却好似转了性,忽然朝着徐子义笑道。
似是明白对方并不清楚内情,白山君竟也叹了口气,竟也苦笑道:“你可知道,世上有一种奇怪的人,别人若是爱她敬她,她就觉得痛苦,若是百般凌辱虐待于她,她反而会觉得舒服快乐。”
纵然是徐子义提前得知了这位白夫人的本性,可听闻白山君的讲述,依旧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白山君接着叹道:“她从小就是如此,非但从小就喜欢别人虐待她,而且她自己还要虐待自己,到了老年时,这脾气更是变本加厉,竟连普通居室都待不下去,非要将住处布置成马厩一般,而且还要我用铁链锁住她。”
白山君道:“我虽然知道她这毛病,但有时还是不忍下手,也不愿意动手,所以她就时常会故意激怒我,为的就是想让我揍她。”
“不过今日兄台既然替我解决了她,我自然也要好好感谢一下兄台,不如便送兄台一个痛快的死法吧!”白山君忽然道。
“哦,你要杀我?”徐子义眨了眨眼睛,好似好奇道。
“她再怎么不好,可也算是我的夫人,被你杀了我当然也要报仇!”白山君说道此处时,神情也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的确!”徐子义此时反而抚掌叹道。
“既然你这么通情达理,我便送你一个痛快!”
白山君见到来人居然这般识趣,一时间也不由有些诧异,费解摸了摸脑袋后,便果断一拳击出。
他这一拳风虎虎,竟将满厅灯火都震得飘摇不定,徐子义的衣袂,也被他的拳风激得猎猎飞舞。
然而面对他这威风凛凛的一拳,徐子义却好似被其威势吓住了一般,竟然躲都不躲就站在原地。
只听“彭”一声,接了白山君的徐子义却依旧安然无恙,反而是白山君本人被震退了数步,气血翻腾之下,整张脸也顿时变得通红起来。
“你……”
见到徐子义神色如常,白山君不由惊道。
“你这点力道,是想给我挠痒痒吗?”
见到下意识退后数步的白山君,徐子义不由微微摇头道。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似是看出白山君心中有些惊疑不定,徐子义接着便微微一笑道。
“好!”
听到此处,本来亦然萌生退意的白山君忽然仰天大笑一声,忽然双拳齐出,他非但拳重力勐,而且出手也十分险峻毒辣,武功之高,远在徐子义所遇到的其他十二星相之上。
这双拳齐出之下,凌厉拳风却是将满厅灯火直接震得当场尽数熄灭,就连不远处桌面上摆放的茶具也是当场炸裂,由此可见其威!
只是眼见这双拳就要落在徐子义胸前时,谁知这白山君却是一声虎吼,身子硬生生向后一挫,竟将发出去的拳势,硬生生在半途顿住。
他出拳力道那般勐烈,后防必已大空,此时发出的力道骤然回击,本是任何人也禁受不住的。
可他偏偏就做到了,甚至还中途变招以一招双峰贯耳击向了徐子义的双耳。
白山君武功在十二星相中仅次于魏无牙之下,因此见识自然不俗,当见到徐子义毫发无损接了他一拳后,便猜到了徐子义身负高明横练武功。
只是他见徐子义如此年轻,纵然横练武功有所成就,想必仍有所罩门,因而便中途变招攻向徐子义的脑袋。
他自恃天生神力,武功极高,这一招使出自认足以将来人的脑袋当西瓜一样拍爆!
然而出人预料的一幕却出现了,接了一记双峰贯耳的徐子义依旧是毫发无伤,而白山君的拳头却偏偏传出一声脆响,接着便离奇地断成数截。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还你一招!”
就在白山君哀嚎中想要后撤瞬间,徐子义一只手却亦然抓住了白山君的断手,接着白山君便睁大了双眼,只因这时候的他感觉自身内力正顺着他的断手不由自主向外倾泻而出。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刚刚还身形魁梧的白山君却好似苍老无数岁,眼露惊恐的他被徐子义直接随手丢下。
“你…………”
察觉到自己苦修寒暑数十载的功力沦为一场空,惊怒之下的白山君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全。
“你这人修为倒是不错!”
徐子义抬眼看了一眼亦然沦为废人的白山君,微微一笑道。
诚然,这白山君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