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许九透过门缝,看到了正与他对视的未婚妻,妻子凄苦哀怨的眼神,令许九几乎喘不过气,他嘴唇微微颤抖,几次欲言又止。
他转回头,向乾文投去哀求的眼神:“小人还有公务在身,不会有人来打搅您的。”他不能再留在这了,他怕自己会崩溃。
乾文意味深长地看着对方,摇了摇头,脸上笑意更浓。
他用力拍了拍许九的肩膀:“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他便开门,径直走进了房间。
许九站在门口,牙关紧咬,双拳死攥,他浑身肌肉紧绷发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无力。
很快,他听到房内传来衣帛撕裂的脆响,紧接着是未婚妻无助的哭喊,然后便是激烈的碰撞,乾文欢畅的大笑,那笑声如此肆意,仿佛是故意想让他听到。
虽然受到了这种屈辱,但许九不断安慰自己,只要自己能满足这个变态少爷的欲望,就能升官发财,在这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唯有权力才是真实的靠山!
不当兵,不为官,在这乱世是活不下去的,人间惨剧,他已经看过太多。
他听着未婚妻的哭喊,心中暗暗发誓,自此往后,他一定要好好对待阿茹,绝不嫌弃对方,若是没有阿茹,自己恐怕连这百户的位置都保不住。
半个时辰过去,门终于打开,许九恍恍忽忽看到自己的未婚妻,一丝不挂地瘫在软塌之上。
而同样一丝不挂的乾文,大大咧咧地站在门口,一把拉住许九的手,将其拉了进去。
“来来来,与本少爷一同欣赏欣赏!”
“少爷……少爷,我!”许九的牙关几欲咬碎,破碎的尊严在巨大的压力下发热滚烫,如烙铁般狠狠印在他的心头。
乾文眯着眼,欣赏许九那因愤怒和屈辱而扭曲的狰狞表情,那可怜的嘴脸让他心旷神怡,念头通达,神思清醒爽利!
这种表情给乾文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肆意践踏他人尊严,为所欲为的征服感,比享用那年轻的肉体,更让他激动不已!欲罢不能!
【很爽吧?人的天性本就如此,你看,他都不敢反抗你,明明他的力气比你大得多,若他真有骨气,匹夫一怒,尚且血溅五步,但他现在却像一只软脚虾。】乾文的耳边响起戏谑的声音,他的心情更舒畅了。
他知道,虽然自己看起来很瘦弱,很丑陋,但自己的身体其实比外表更加强健,若这许九真敢动手,他必然打得对方满地找牙。
这都是红尘仙对他的赏赐,只因他对快乐有着极高的“审美”——对,红尘仙将之称为审美。
“相公……别看。”未婚妻将头埋在棉被里抽泣。
“少爷!少爷!求求你!”许九哀求道。
乾文更乐了,他知道是时候进入下一步了。
“愣着干嘛,跪下。”乾文对许九说。
许九愣住了,不解地望着乾文,但迫于对这个性格暴虐残酷的公子的惧怕,他还是乖乖跪了下来,现在他只求这场折磨能尽快结束。
“张开嘴,尝尝看。”乾文双眼放光地盯着许九,低头示意了一下。
许九脑子一片空白,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少爷,您……您刚才说什么?”
“许九啊,你可是我的得力心腹,你不会觉得一个女人就能让你换到千户的位置?上次我领进来的那几个女子,哪个不比你老婆好看?让自己的女人帮了点忙,你也该出出力吧?……来,张开嘴。”乾文说。
许九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发抖,而床榻上的未婚妻此刻已经停止了哭泣,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向这边,他能感觉自己与妻子之间连接的一根无形的线正在慢慢变细。
虽然什么都没听到,但他听到妻子在哀求。
“不行的少爷。”许九强颜欢笑,抬起头看乾文。
乾文:“那就没得谈喽?她就不用出去了。”
许九闻言一惊,彻底愣住,看这眼前的乾文拾起地上的衣物,忽然张嘴爆发出一声怒吼,乾文捡衣的动作一顿,饶有趣味地看向对方,而许九这嘴一张,便再也没有合上……
……
“我要见太守,你想个办法让我见到太守。”
李啸林看着面前一意孤行的苏临,感到头疼不已,他不得不敞开了说真话:“苏大人,老太尉他与严丞相之间,有些间隙,这湖城太守,是严相的门生,恐怕是不太方便。”
“没办法?”苏临挑了挑眉。
李啸林听到这句反问,便知道苏临是莫良生派的密使,与皇上无关,若是皇上钦定,那现在苏临便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小人觉得,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吧?”李啸林用征求的语气说。
苏临皱了皱眉,挥手:“你出去一下,等我叫你。”
“是。”
等李啸林离开,苏临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了一块玉笏,这是与陆竹雨联系的玉笏。
他记得陆竹雨说过,诛仙司虽然已经不为皇帝朝廷所知,但朝中仍有人,特别是在督察府中的人特别多,说不定督察府最大的官,也是诛仙司的人。
督察府的最高长官,官职叫御史大夫,负责监察百官,在原来的历史上算副丞相,但在这个世界,因为朱九勤特别爱好杀贪官,搞锦衣卫这种间谍行动,所以御史大夫的权力极大,地位完全不输丞相太尉。
苏临在玉笏上写下询问信息,没多久,便得到了陆竹雨的回复。
如他所料,御史大夫正是诛仙司的人,并且诛仙司在严党和莫党、孙党中全都有人,有些甚至身居要职。
苏临将自己遇到的异状简单描述一番后,玉笏很久没有回传信息,直到一炷香过去,玉笏上才缓缓浮现金色文字:【我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情况不对劲。】
诛仙司在每个大城市都有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