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你就放心好了,这种事情我肯定得上心,至于能不能成功,主要还得看各位有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上面,这个我还真是不敢打包票。”
刘希水想要维护他的心思,徐扬心里自然明了,他也不想好心办坏事,所以有些丑话,还得说在前头。
刘希水点了点头,然后扭头朝后面那帮家伙说道:“你们都听到了吧,赚钱的手段,徐扬可以教你们,可能不能赚到钱,最终还得看你们自己的,谁要是以为靠在徐扬的身上,就能直接发财,这种人,咱们可扶不起。”
后面那帮想赚钱又苦于没门路的家伙,立马七嘴八舌道:“里正,咱们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扬哥儿能给我们指条明路,咱们就已经感激不尽……”
“可不是么,里正与扬哥儿对我们已经够操心的了,谁若还想让人家大包大揽,保证一年能赚到多少银子,都不需要别人开口,咱们自己这些人,就得一人吐一口唾沫,直接把他淹死……”
“嗯嗯,有那种心思的人,最好还是趁早滚蛋,省得败坏咱们的名声……”
他们虽然穷,但是,被刘希水挑选出来的这些家伙,都是一群明白事理的人。
这个世界上,谁也不欠谁的,人家刘希水能给他们牵线搭桥,徐扬能够给他们授之以渔,这就已经是一份天大的恩情。
他们要是还有其他非份之想,老天爷都得看不过眼。
“你们能这么想那是最好,这几天,徐扬会在这里制作一些特色小吃,你们可以先观察一下,到时候再自行决定该学哪门技术。”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开了,刘希水也不再啰嗦,直接开门见山道。
徐扬那边,同样也没有什么废话,直接摆开家伙什开干。
由于只是顺道路过,他在太平镇上也呆不了多久,那些做工繁杂的东西,别人不一定能学得会,所以,徐扬所准备教给他们的,尽是一些容易入门的项目。
首先给大家展示的,是另一个世界风靡于大江南北的烧烤。
有道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就得吃烧烤;春花秋月何时了,有空就去吃烧烤。
想当初,他在长河县城露了一手烤串的技艺,可是着实震住不少人。
不过,那时徐扬主要烤的是肉串,猪肉羊肉什么的,而这一次,他打算来个荤素搭配。
荤串,自然人人都爱,可素串,也有它的市场。
更为重要的是,这玩意不但成本低廉,而取材方便、因地制宜。
在这个以农耕为主的小镇上,怎么才能最大限度发展当地经济?
徐扬觉得,打造一个能够就地取材的产业链,其实才是上上之策。
就像烤素串,家里种点茄子豆角什么的,撸下来往烤架上一放,再洒点调料,小钱钱不就来了?
当然,徐扬也知道,一个烧烤摊,即便全部烤的都是素串,肯定也消耗不了多少蔬菜。
可积少成多、集腋成裘,对于那些成天埋头在地里刨食的街坊邻居来讲,能多赚一个铜板,那都是好的。
烧烤有了,同样本小利大易操作的麻辣烫,肯定也不能放下。
你吃你的小烧烤,我等我的麻辣烫。
想吃荤的,直接把肉片串成串,或剁碎汆成丸子,再往锅里一烫,即烫即吃,美味无边。
想要素的,从田头地角收获而来的萝卜青菜,同样往锅里一烫,汤汁饱满,吃得你欲罢不能。
随着烤架上与汤锅里串串,渐渐飘出诱人的香味,太平镇那帮平日在土里刨食的街坊邻居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可那些为了品尝徐扬手艺而特地留下来的饕餮之徒,却已经食指大动。
这种不一样的烧烤,其实他们都有吃过,在长河县城,由算命转行卖烤串的张半仙,据说就是这位徐大厨的亲传弟子。
可那位年过半百的张半仙,再怎么亲传,他也只是人家的弟子。
与这位年仅十八岁的师傅相比起来,肯定得差些火侯。
至于麻辣烫,他们还真没见识过。
这玩意看起来挺简单的,可闻起来怎么就那么香?
下一秒,立马有人迫不及待道:“小哥儿,这个烤串给我来几串,那个什么烫,同样也给我来几串。”
“我也是,最好是荤素搭配起来,两样都给我来上一点。”
“别挤别挤,让我先点……”
一时间,由徐扬所操持的这个烧烤麻辣烫摊子前边,简直人满为患。
下午时分,回到徐氏酒肆的徐大维,脸上阴睛不定。
说句实在话,此时的徐大掌柜,对眼前这个自做主张的儿子,多少有些恼意。
帮助其他街坊邻居赚钱的事宜,这小子根本没与他商量,就直接被刘希水那个老鬼给忽悠瘸了。
你小子答应下来倒也罢,毕竟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不讲信用的事情确实不能做。
可你就不能找些操作难度大一点,尽量不与自家酒肆起冲突的小生意,直接给他糊弄过去?
要知道,就在刚才,由他这个傻儿子所操持的那个小吃摊位,可是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那些吃过的家伙,全都纷纷叫好。
关键是,那些玩意价格便宜量又足,在他们店里炒一盘肉的价格,在那个小吃摊上,足够让好几个人吃到饱的。
而人的肚皮就只有那么大,这门技术要是教会了别人,人家都在外边吃饱了,谁还来他们徐氏酒肆里消费?
大爷的,他徐某人好不容易重新在太平镇上站稳脚跟。
这才没几个月,难道就要被自己这个坑爹的儿子,再次推入火坑?
遇上这样的破事,你说徐大维能不郁闷?
看到徐大维这副阴睛不定的样子,徐扬立马猜出他这个便宜老爹的心里在担心什么事情。
于是,他笑着解释道:“爹,你老人家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