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留了自己的意识，并且能够利用这种能力和异族结合污染别的妖族。”
“这，这是什么意思？”
沉青怡不太明白，听得云里雾里。
“据我观察，应该是神念的作用，老家伙的神念配合异族的血肉侵蚀，让他们形成了一个整体。”杨灿解释了一句，看向狐女道：
“你此前说的不错，异兽的确多了一个首领，指挥官。
那个人就是徐老，被困了千年的晋国大将！
正是他的神念让这些异兽全部联系在了一起，它们不再是仅有本能，只知道吞噬的怪物了。”
“什么……”最初的惊讶过后，沉青怡眼神一冷，质问道：
“这样或许可以解释异族最近愈发聪明且有组织的行动，可是……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异族首领之事，我应该没有和你说过吧？”
“嗯。”杨灿应了一声，澹然说出四字：
“天魂出窍。”
“你……已经练成了！”沉青怡一脸惊讶。
杨灿点点头，没在这细节上多言，自顾说道：
“我天魂出窍神游天外的时候，我遇见了被徐老侵占的异兽，并且和他斗了一场，之后就意外发现了……”
“等等！”一听这话，沉青怡急忙叫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你的意思是，你赢了？在神念交锋中，胜过了那个千年前晋国高手。”
“嘿，老家伙被困了千年实力消耗太大了，而且被击败的不过是他的一律神识分身而已。”
说话的不是杨灿，而是忽然出现的白昊天。
“你怎么知道？”
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震惊中的沉青怡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转过头，有些不解地问道。
“因为……”白昊天扯去兜帽，任由猩红月光照在那张变得狰狞无比的脸上，咧嘴露出一个令人心惊的笑容：
“我就是他啊！”
眨眼间，他整个人向着狐女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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