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变!”
“靖康历经三年,期间国家动荡不安,道君皇帝与阉宦童贯倒行逆施,得罪于天下,最终才有政事堂起义维新,重阳真人抗衡童贯,岳将军铁塔挽救大宋于将倾!”
“故而这靖康,乃是昏君的末日,却是我大宋的明天!”
“道君皇帝之后,大宋历代官家都视之为不详,就连当今迁宫室往临安之际,都没有带上,所以才由八旗完颜家,由铁路运送往临安,被我中途连同其它花石纲与民脂民膏一并截下,其它财物就地散尽,惟独这一对短剑,贫道觉得有些意思,便随身带上了。”
包惜弱拿起那靖康短剑,赞叹道:“未想到这两把短剑,背后居然有这等曲折旧事。”
“当年的谪仙人,大都督陈昂,究竟为何铸造了这两把短剑呢?”包惜弱笑道:“总感觉这背后,似乎有一个大秘密一样。”
“杨郎和郭大哥,因为莫名其妙的谪仙遗宝而被东厂追杀。若是这两柄短剑给那些江湖人,东厂番子知晓,我们这两个孩子只怕还未出世,就要被江湖上那些窥探谪仙遗物的歹人盯上了吧!”
丘处机摇头道:“这短剑藏在大内这么多年,若是有什么蹊跷,早就被查探出来了。”
“杨兄因为武穆遗宝而受牵连,郭兄是和当年明教教主方腊留下的梁山宝藏有些关碍。这些都是虚无缥缈的传说,自然引人窥探,反倒是这些被研究透彻,传承有序的东西,反而不会惹上麻烦。”
包惜弱反手收下两柄短剑笑道:“慈母多败儿,我若生下了孩子,必然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这般如何能练武成器。日后他大了些,我就让他持这把短剑,上全真教拜道长为师,全真乃是重阳真人道统,武林的泰山北斗,必能教他成材。”
丘处机微笑道:“日后但凡有人持这两把短剑之一,前往全真教,贫道必收他为亲传弟子,一身本领,倾力相授!”
包惜弱抱拳道:“别,道长还是仔细考验品格,打磨历练一二才是,免得那小畜生不知天高地厚,养坏了性子!”
夜深了,丘处机不便久留,留下短剑便起身告辞。
包惜弱靠在榻上,拿着短剑,拔出鞘来摩挲剑刃,忽然抬头道:“靖康二字,却是男孩女孩,叫了都好听。杨靖,郭康……姐姐你听好不好听?”李萍撑着肚子半坐起来,笑道:“郭靖,杨康更加好听。不过你我的男人都还没回啦,真叫人担心的很,两个孩子的名字,还是叫他们定下为好。”
“靖字有扫清寰宇,至天下太平的雄心壮志,康字,却是一生平安顺遂,安安康康。都是寓意极好的名字,女孩显得英气,男孩也起的好听。等杨郎和郭大哥回来了。我就把这件事和他们说说。”
到了第二天白天,杨铁心和郭啸天才循着丘处机留下的暗号,来到了小镇里,藏在镇口窥探动静的丘处机连忙现身引他们回到客栈。
包惜弱见到丈夫一脸失魂落魄的,身上的血污都没擦,一身泥泞,很是心疼,连忙牵着他进来,几人在屋内商谈,丘处机也早有疑惑,连忙追问,郭啸天才把他们走后,东厂胜太监以狠毒绝招要拉着两人同归于尽,却引发牛家村大火一事,悉数告知丘处机。
丘处机暴怒而起,气的咬牙切齿:“东厂奸贼,怎敢如此……怎敢如此!”
他对郭杨二人道:“杨兄,郭雄,东厂丧心病狂,此事非你们之过,不必自责。东厂中人向来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牛家村大火涉及甚广,必然惊动六扇门。如今君主立宪,东西两厂代表不了朝廷,但若让他们此事栽赃到两位身上,那才是千古奇冤,天罗地网,逃到扶桑洲都逃不了!”
“我本想护送两位出海,但此番变故,却叫我不得不起身回全真,借助先师的情分请来几位武林中,官府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为两位分说解释,还你们一个清白。此事宜早不宜迟……我这就起程,希望来得及。”
“两位……路上千万小心!”
杨铁心听到包惜弱小声跟他说她怀孕的事情,这才回过神来,仿佛心又活过来了。他抱出那女婴,拥着包惜弱道:“我本羞愧欲死……却没想到有了一个孩子,才叫我又活了过来。就算我罪无可恕,却也要为了你,为了孩子活下去。”
“这个孩子的父母被我害死了。以后她就如我们的亲女儿一样!”
“道长赠予我们孩子的名字,叫起来好听。”
“郭兄,咱们的孩子出生之后,若是同性便是金兰之交。”
“若是异性,就指腹为婚。我儿叫杨康,你女儿叫郭静如何?”
郭啸天见他终于从内疚中走了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笑道:“为什么不是我儿子,你女儿?”
说罢,两家交换了那靖康二字短剑,包惜弱手持靖字短剑,康字短剑被郭啸天塞给李萍。丘处机与两家在会稽诀别,丘处机北上终南,郭杨两家则继续南下,杨铁心思衬着,李萍和包惜弱都有孕在身,实在难耐海上颠簸,便往南太湖而去。
想去托庇那桃花岛门下,据说师弟在太湖一代颇有势力的曲灵风。
……
两天后,安昌镇来了一个古怪骑士,说古怪,因为其身下骑着一匹天下少见的神骏宝马,那肩高八尺,乌云踏雪,实在神骏非常,马上的骑士却是一个又矮又胖,其貌不扬的猥琐汉子,乘在马上犹如个大肉团一般。此人手短足短,没有脖子,一个头大得出奇,却又缩在双肩之中。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瘦小,带着一杆铜秤的怪人,也乘着一匹好马。
正是马王神捕韩宝驹与妙算神捕全金发,韩宝驹座下坐骑不但神骏,而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