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时代降临超过二十年,在这么长时间里,究竟有多少人觉醒了能力,他们的能力又是什么,强度怎么样,估计根本没有人能整理清楚。
叶雄的能力并不稀奇,左右不过是一个“绝对命中”能力,还有一个翻花绳的天赋而已,但稀奇的是他本身。
嗯……应该说,稀奇的是那位和他本应该是一种本源的另一条时间线上的人啊。能将这两个只不过是勉强算得上是爱好的能力,扩展成那般模样。
真简直就是将整个世界里,那群鼻孔长在额头上的能力者们全都踩在地上摩擦了。我现在真的分外好奇,在“未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能把这个懦弱到杀鸡都不成的人,变成那样?
这已经不是什么凤凰涅盘了,完全就是从里到外的改变了物种了啊。莫不成他老爹是隔壁家的王叔叔吧。”
林青轻轻一抖两手,无形的阴阳光辉在他的手上构造出有形的光线,双掌一挣就已经翻出一个是有四十九道光线的精美花绳。
猛然间,地官微微挺直了腰杆,混混沌沌一般的黑袍下,他的视线死死的盯着林青手中的这一组“花绳”。
拥有林青记忆的他自然不会忘了,现在在林青手中的这一圈花绳,就是那位身在混沌中的寂寥者,在最后重开一局时翻出来的模样!
换句话说,林青打算借此机会,以那位寂寥者的花绳作引子,来重新认知一边“未来”。
看一看在这不算遥远的“未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酿成那样的惨况!
“仅仅是自相残杀吗?嘿嘿嘿,这不见得吧?”林青微微一笑,复又一张,手上的花绳已经演变成了另外一种的形象,繁杂零落,分分错乱,但也有着一种别样的秩序。
但是地官看得分明,比起那会寂寥者完全是在用自己的天赋,闭着眼睛直接击中自己最想要得到的命运线,来扭转命运决断。
在林青手上的这团花绳却是阴阳相合,混乱与统一完全在林青一手之中把握,仿佛难以辨别时序,其中无数道超出了这一道道命运丝线翻出,却完全超出了“命运”的抉择,人为的创造出自己希望的命运!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青手上的这道“花绳”愈加的繁琐到无以复加,甚至强如与林青一体两面的地官,也完全已经跟不上林青的节奏,只能被动的看着林青向下演绎,却根本找不到自己一丝插手的余地。
“难道你是打算用自己的智慧来补全“未来”?”地官似乎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或许在其他世界其他人的手上,这一组“花绳”只不过是孩童们在小时候的自娱自乐。
但当它出现了林青手上,并且是赋予了它别样的道理后,这花绳根本就已经有了本质上的蜕变!
因为在地官眼中,它便是代表着“未来”!
那位寂寥者具体所在的时间未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地官不敢打包票,只能勉强的推测,也许是爆发了一场世界级规模的异能大战
而且仅仅从他一片混沌孤寂的环境来看,它绝对不是什么世界末日的景象了。
世界末日,最起码“世界”本身还在呢,可是看看那位的环境……
地官估摸着那“世界”应该是连着生活早世界里面的人,一起被熬成一锅杂碎汤了杂碎汤了。
至于是怎么被“熬”的,又是为什么被没了的,这就属于在发生这种未来之前的“过程”了
而这也是地官和林青最关心的问题了。
虽然随着林青施法,撬动神殿里的光辉,将那位手中花绳里的一根丝线遮掩蒙蔽,在理论上这个世界里的一切都不再被另外不想干人看到。
换句话说,随着年轻时法以后这个世界已经脱离了可能出现的既定“事实”。
但若是能借着这机会,看一看未来的一角“可能”,与任何人来说都是极好,极好的。
“这是当然。”
随着那位寂寥者开的头不断向下推演,林青已经可以肯定,在那位叶雄的的未来里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自己。
“是因为我所坐神殿,以及之下母河的特殊性,作为同时执掌自己,在同一条时间线上,甚至是不同时间线上,也只有我一个人吗?”林青思维稍稍散发,就像是突然间想起了某件极为有趣的事情。
“所以那位寂寥者所在的世界,应该没有我,也没有我现在所创造出来的“主神空间”了?嘿嘿嘿,未来很有趣啊。”
正所谓,差以毫厘,谬之千里。
在时间线上上游任何一丝一毫的偏差,对于下游所带来的结果,都完全是毁灭性的!
一丝一毫尚且如此,更何况现在是“林青”这么一大坨的山峰掉下去?
即便现在的林青并不具备观摩时间线,调控时光上下游宏度坐标的能力。
但林青完全可以想象的到,现在这个世界的“未来”彻底的偏移之后,那些仅存在于“未来”的人又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哀鸿遍野了。
“啪。”一声闷响,正在林青手中不断向下推演的花绳,终于已经变成了一团不能解开的乱麻。
林青见状随意笑笑,伸手就把这一团乱麻揉碎
——多了自己这么大的变量以后,这未来没意义了。
看着林青举动,倒是地官似乎有些苦恼的抓了抓自己那深黑色的帽袍:“原以为,我们这里的水已经够深了。没想到挣扎在现实里的水也浅不到哪里去。
现在是横跨在外的平行世界的人冒头了。再这么发展下去,突然间出现一些天命主角,异世界来客,未来旅人,星空深处的资讯体什么的,也根本不是什么奇思妙想啊。”
身负“地官”权柄的他,此刻看着一团乱麻的“未来”有些暗暗棘手。
如果是“水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