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难道看我“阴阳魔神”不像是从九幽大地深处走出来的吗?我告诉你,你这是一点都不给我九幽大地之主——魔佛面子~阿难的面子,未来一定会骚受到阿难诅咒的!”
“我告诉你,你完了!
哭老人你完了!!
得罪了魔佛,天上地下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你现在老老实实跑到魔佛座下去舔他的脚趾,还有那一线生机,要不然,哼哼哼!!!”
林青一眼就看出“哭老人”压根就不相信自己的说辞,但他一点无所谓。
站在阴阳虹桥上,他像是恼羞成怒一样,一张口有的没有的,不知多少的黑锅就希里哐啷全砸在了魔佛的头上。
反正魔佛那衰货被镇压在灵山后腰,无数的彼岸封印,数件彼岸神器把他裱在石头里,连张口的气力都没有。
就算魔佛想要说什么,最后不还是得要由林青这个九幽深处,魔佛座下第一忠臣的“阴阳魔神”来代为转达吗?
所以在这里,林青说什么,就代表着魔佛阿难想要说什么。
什么,你不相信?
不要紧,那你就让魔佛亲自出来和林青来对峙啊。
林青:略略略??(??ω???)
而在此刻,还正在灵山后腰的一处众多彼岸者的“打卡点”中趴着的魔佛,突然冥冥之中感觉自己头似乎悄然重了好多,他疑惑不解的抓了抓蹭明哇亮的头皮,疑惑不解。
不过很快一直受到压迫的他,就把这些完全没影的“感觉”给扔到一边。
毕竟他的计划已经开始,遥远时空之外,那“度世之筏”里的鱼也已经被他钓到了自己的地盘上。
现在想清蒸还是红烧都是凭他心意,所缺的也不过是一些调料的不足,以及“火候”上的些许不够而已。
不过这一点点小问题还不被佛魔放在心上,身为彼岸者,他有足够的时间,来等待最终调料的诞生,以及那细火慢炖后的绝美滋味。
所以魔佛现在所需所要,仅仅是细心的等待,其余的事情……等他挣脱了这该死的封印以后,自然可以一件一件的慢慢清算!
“快了,快了……”在灵山后腰打卡点上一天天数着日子过的阿难,能清晰无比的看到在那比九幽更加深邃可怖的万象诸天之下,那愈加高昂暴涨的“毁灭”。
越是临近万界寂灭,诸天纪元末日之时,如他这般以“毁灭”、“终焉”、“寂灭”、“终结”为道果雏形,而成就彼岸的彼岸者,其实力就是会契合纪元大势而疯狂暴涨。
真若是到了诸天末法,纪元毁灭前夕,阿难的道果雏形契合时代大势,身上的封印自然不解自解!
所以魔佛阿难从来不会着急。
着急的也从来只会是在他身上一次次打卡,施加封印,怕他提前入场,打烂所有人计划的那群彼岸!
只不过……不知为何,自己头上怎么越来越重了?
再次挠了挠头,魔佛陷入一阵深思。
……
另一边——
瀚海沙漠,在哈勒城国的废墟上,“哭老人”面对林青的无端指责,无端甩锅,无端扣屎盆子,非要说他是“阿弥陀”的谎言不言不语,不动声色。
开玩笑!
我“哭老人”令不更名,坐不改姓,是哭老人就是“哭老人”。
这诸天万界有谁胆敢不服,尽管过来划下道道,来和我“哭老人”比划比划,来试试能不能多品尝一些佛教文化的“厚重”!
更是压根就没对林青以魔佛阿难对他施加的威胁做出任何的表示。
至于林青高站虹桥上,口口声声说魔佛阿难一定会给自己一个报应。
“呵呵→_→”
想要威胁贫僧,你倒是让阿难那个扑街仔出来和贫僧比划比划啊。
更何况你这个自称是九幽之下的阴阳魔神……
啊呸(*`へ′*)!
魔佛那扑街仔若是真有你这么一个一天到晚往他头上扔黑锅,扣屎盆子,深怕头上领导死的不够干脆直挺,还拼命往领导身上挖坑填土的手下,他能活生生把灵山后腰的封印哭塌,信不信!
更何况你这么个上窜下跳的阴阳魔神,真以为贫僧的法眼瞎了,看不出到底是谁披着这层马甲了?
能呵呵两声就已经是很给眼前这位,或者是他背后极有可能存在的“道尊”的几分面子了。
彼岸者俯瞰万亿时间线,蜷缩时光,将一切不及“彼岸”者视为梦幻泡影,更能轻易“后悔”,随意重来。
上到无尽遥远之前开天辟地之初,下到无限未来之尾诸天纪元之末,无所不在,无所不知。
彼岸尚且如此,更何况是比彼岸更进一步,一说就错,一想即缪的“道果”?
有道尊在黑水真武背后杵着,再不可思议,再不能想象的事情,都足以变作“现实”!
所以即便在“哭老人”所认知的那条时间线上,黑水真武明明证道失败,被彼岸道果反噬,死的不能再死。
彼岸证道,不成则死。
一旦失败,累及诸天万界,无尽时空,万亿时间线,每一个他我都绝对死的干净彻底。
但这样十死无生的可怕,放到道果层级就不一定了。
看,那明明死的透透的黑水真武,不还是突然间从自己眼前蹦出来了?
“只是黑水真武明明那么老实的一个童子,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不过,他这般无耻的模样倒是和贫僧年轻时颇有几分相像啊。”
某个生死交织,阴阳难辨的近道之地中,一个身着玄色帝袍,冕旒覆面,珠串遮掩,让人看不清容颜的帝皇,似有若无的撇了一眼离他不知隔着多远,同样是生死不知的道者。
一张皮毛制成的古朴图卷在他的手中展开,其上有着十个黑白原点,似乎演绎尽了阴阳五行、八卦大衍,神机微妙。
琴声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