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乘小姐姐在帮她换睡衣,她却搂着人家的脖子,跟人家玩贴脸脸。
这且不算,她还嘶声裂肺的抱着人家的脑袋,质问:“姐姐你说,他是不是超漂亮的!长得这么好看,他是不是在勾引我!你说,是!不是!”
她闹的实在太凶了,一个空乘小姐姐根本按不住她。
所以才又叫来了第二个空乘小姐姐。
两个人一起,才合力制服她,一个把她摁在床上扒光,一个给她换上了睡衣。
又是一个哆嗦,白鹿快羞耻的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天神啊!
快告诉她这些都是梦!
妈的!
酒精害我!
她趴在桌子上,把小脸埋在手臂里,只露出两只红彤彤的耳朵。
霍衍放好笑的拎起后衣领,把她提起来:“飞机快落地了,去换衣服。”
再不给她一个逃跑的机会,真的怕她就这么自燃了。
找到台阶的白鹿,嗷呜一声,撒腿就跑,头也不回的就跑。
呜呜呜呜太羞耻了请问怎么才能申请换个星球生活?
磨磨蹭蹭的换好了衣服,白鹿做好了心理建设。
如果她脑海中闪过的画面是真实发生过的,那也太奇怪了。
她都敢出这么色令智昏色心大发的事情了,霍老师怎么可能面对她,还这么自然啊。
很简单的道理嘛。
如果她被好朋友喝醉酒之后强吻了,上下其手的非礼了,她也很清楚好朋友只是喝醉了,并没有任何恶意……大概没有。
这个朋友,她应该还会继续交……大概。
但她至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办法正常的面对这个好朋友。
随便带入一下恩哥焕哥还有嘉尔哥……
哈哈哈哈哈!
不存在没有办法面对!
她只会把他们喝醉酒耍酒疯的画面拿手机录下来,然后一遍遍的播放,让他们二次社死!!
让他们一辈子都别想在她面前抬起头!
一辈子被她压制!
永生永世被她拿耍酒疯的视频威胁,然后被她奴役!
妥妥的!
这么一想,白鹿彻底安心了。
想也知道都是不可能的嘛。
她酒品可是有保证哒。
喝多了蒙头就睡,呼呼大睡。
安啦,安啦,都是梦啦。
一个满足了她所有幻想,以及说不出口的肮脏小心思的,美梦!
开开心心的换上了小裙子,白鹿蹦蹦跳跳的去找他:“阿随,走呀。”
在她换衣服的时候,飞机就已经降落了。
机长还用广播通知了降落途中,或许会有颠簸,让乘客小心别摔倒呢。
霍衍放看了她一眼,眉头高高地挑起:“你做好心理准备了?”
心理准备?
仙男是什么意思?
白鹿觉得他好像在隐喻什么,但她没有证据。
顺着他的目光,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裙子,楞了一下:“夏威夷风沙滩裙,我特意挑的。不好看吗?”
为了充分展现出自己这条裙子的夏威夷风,她还原地转了一圈给他看。
霍衍放:“……不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
他拉住她的手腕,一只手轻轻的扶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看玻璃窗外。
白鹿:“?????”
机场的工作人员,为什么各个都穿着羽绒服还戴着毛线帽子?!
霍老师眯了眯琥珀色的眸子:“你以为纽约的季节是……?”
白鹿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霍老师的眼神太有压迫力了:“……南北半球季节相反是常识,我以为纽约现在是夏天。”
霍老师沉默了几秒钟,轻轻一笑:“回去之后,地理补习加上。”
白鹿:“…………”
妈的,高三生好难,好辛苦。
霍老师没让她回房间重新换衣服,而是把他的风衣披在了她的肩膀上:“下飞机就坐车去酒店,到了酒店再换衣服也不迟。”
妈的。
更气了。
他穿在膝盖上边一点点的风衣,穿在她的身上,都特喵的快成拖地裙了!
上哪儿说理去啊!
这该死的小短腿儿!
白鹿忿恨又艳羡的盯着霍老师的两条大长腿,嘴巴里唠唠叨叨的念念有词。
霍衍放没听清楚,但想来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偶尔飘进耳朵里‘牛奶’‘喝死’这类的词语,倒是比较清晰。
因为工作关系,白鹿前世经常出国。
但这次办理入境的手续,和她认知中的完全不一样。
简单到了……不像是入境其他国家,而是进电影院,检个票就能进去了。
穷鹿的世界观,稍稍有点被颠覆。
是不是有点太儿戏了呢?
凯迪拉克的摆渡车直接将他们两人拉倒了vvip的贵宾通道。
有工作人员帮他们推行李箱,然后领着他们来到了办理入境的窗口。
窗口是国内的说法啦,这里没有窗口。
穿着制服的小哥哥笑容超级甜美,用中文,字正腔圆的告诉她:“护照,谢谢。”
白鹿自觉地把护照交了上去。
还是因为工作的缘故,她的护照不是普通的旅游签,而是可以多次往返的商务签。
小哥哥咔吧一声儿,印了章,把护照还给她,又是一个超级灿烂的笑容:“欢迎光临。”
白鹿:…………
欢迎光临这也太生草了吧!
跟哪儿学的中文啊!
道了谢,白鹿下意识的想推自己的行李箱,却发现工作人员已经推着她的行李箱,跨过了那条线,在里边等她了。
又是过分灿烂的笑容和一口大白牙。
整个入境时间,不超过三分钟。
甭管是看到谁,只要目光接触,就会露出过分灿烂的大白牙。
啊,这就是资本主义的空气吗?
果然,一切向钱看齐。
明明高凡勤的航班先飞,但提前从机场出来的却是白鹿和霍衍放。
她换上了提前买好的电话卡,给高凡勤打了电话,发现高总还在漫长的排队入境中。
高凡勤:“别等我了,慢的要死。前边排了好几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