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温诗曼对陆奕庭说‘脱衣服’,躲在卧室里偷听的靳兮兮,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电话对面的白鹿,也倒抽了一口凉气。
激动的两只脚在被子里乱蹬,还用力的勾住了霍衍放的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听到了吗!我妈让我爸脱衣服了!!!不愧是我妈就是生猛!!!”
霍衍放默默的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音。
所以她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只是发出了‘嗯嗯嗯唔唔唔’的声音。
陆奕庭眼睛瞪得和闺女一样大,微微张着嘴,从下往上看着温诗曼:“你疯了?”
温诗曼嘴角一勾:“兮兮呀。”
被点名的靳兮兮一个哆嗦,连忙把手机揣进了牛仔裤的口袋,故作镇定的‘嗯’了一声儿。
装作才听到声音的样子,还故意加重了脚步,以显示自己绝对没有趴在半掩的房门后偷听,而是真的在跟高总认真讨论工作。
靳兮兮拉开半掩的房门:“温麻麻,你找我啊?”
温诗曼轻飘飘的瞥了一眼:“别装了,去,帮我把车上的行李箱拿过来。”
靳兮兮垂死挣扎的替自己狡辩:“温麻麻,我真的没偷听。”
温诗曼笑眯眯的反问:“我说你偷听了吗?”
靳兮兮:“…………”
温诗曼好笑的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你去照照镜子,你的脸蛋都红成猴屁股了。”
靳兮兮:“呃……我是怕热的类型。”
温诗曼:“陆奕庭这么怕热的人,他都喊没热,你会比他更怕热?”
靳兮兮放弃挣扎了,乖乖的去把车上的行李箱拿过来了:“温麻麻,你拿这么大一个行李箱要干嘛呀?”
陆奕庭看到行李箱,就特别自觉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了,推着行李箱朝卧室走去,没好气的说道:“干嘛?她抓老子当免费模特!”
温诗曼朝他的背影叮咛:“我都搭配好了,你按照标记的数字,配饰也别忘了。”
陆奕庭没好气的摔上了卧室的房门。
嘴角却向上翘了翘。
他就说吧,他魅力不减。
温诗曼的模特,诶,还得是他。
将画册本和素描笔拿了出来,温诗曼笑眯眯的搬了张椅子,优雅万千的坐在那里,朝靳兮兮挥挥手,道:“把别墅大门打开。”
剧组的人有多八卦,她可太清楚了。
索性大大方方的把门开着,让来来往往的人都能看到别墅里的情况。
免得他们又在背后嚼舌根,猜测来猜测去的。
不爱听。
靳兮兮哒哒哒跑去把门打开了,温诗曼又笑眯眯的朝她勾勾手指。
靳兮兮狗腿儿的很:“温麻麻,你吩咐!”
温诗曼凑近:“你要是好奇,就直接过来,别干偷偷摸摸的事儿,一点都不大气。你爸爸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靳兮兮:“…………”
从靳兮兮的口袋里,传出白鹿支支吾吾的声音:“妈妈,你怎么——”
霍衍放去捂她的嘴,都没来得及,慢了一步。
温诗曼莞尔一笑:“不知道啊,就是随便试探一下。没想到你这个小蠢蛋就招了。”
白鹿:“妈妈,再见!”
温诗曼笑吟吟的:“不过来玩呀?”
白鹿已经把电话给掐了。
她愤愤的瞪着他:“怎么不早提醒我!都赖你,这个锅你背好。”
霍衍放揉了揉她的脑袋:“怪我,下次我会及时提醒你。小朋友该睡觉了。”
距离晚上的杀青宴,还有三个多钟头,能睡一会是一会。
她的状态是不用担心了,一点都没有入戏太深不可自拔的抑郁,但她真的很没有精神。
眼睛都明显带着惺忪的困倦。
白鹿眨了眨眼睛,撩开被子,重重的拍了拍枕头:“哄我睡呀?”
霍衍放坐在床边,轻轻的把被子替她掖好:“想听什么睡前故事?”
白鹿固执的再次撩开被子:“哄我睡!一个人睡太冷了,要你抱着才能睡!”
霍衍放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目光幽幽的看着她:“你觉得我能有多少自制力?”
白鹿眼睛亮了亮:“我希望你没有一点自制力!”
霍衍放叹气,用被子把她裹好,然后这才靠在床头,将她抱在怀里:“睡吧。”
白鹿不甚满意的靠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小小声的呢喃:“这你也忍得住?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没有任何魅力啊。”
霍衍放听到了,并且听得很清楚。
他又是一声轻轻的叹气。
这个小朋友,无时无刻不在挑逗他的耐性。
他也都不确定自己还能有多少自制力,还能抵抗几天。
白鹿蛄蛹了几下,在他怀里找了好几个姿势,都不满意,她撇撇嘴:“我——唔!”
他附身吻下。
直到她呼吸困难,他这才松开她。
白鹿食髓知味的舔了舔嘴唇,眼睛里的困倦全部都消失了,精光大作:“忍不住了吗!!!”
霍衍放咬紧牙根:“闭、眼!睡、觉!”
白鹿怂怂的‘哦’了一声儿,乖乖的闭上眼睛。
霍衍放低下头,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还有不到两年,你给我安分一点。”
白鹿猛地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亲了亲她的耳垂:“法定结婚年龄二十岁。现在已经八月份了,一年半都不到,你乖一点,很快就过去了。”
白鹿表情严肃,语气正经:“我心理年龄已经八十了!”
霍衍放被她气笑,用鼻尖儿轻轻磨蹭着她的侧脸:“所以?”
白鹿:“所以酱酱酿酿的事情,我都可以做了!”
霍衍放叹气:“不能做。”
白鹿非常坚持:“我觉得可以做了。”
霍衍放态度更是坚定:“等你二十岁。”
白鹿:“一年半!一年半!你怎么忍得住!!”
霍衍放:“你乖一点,我就忍得住。”
白鹿眼珠一转:“那我不乖——”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