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没见到周念薇,其他倒是还挺符合心意,就是这功德怎么还没动静?
周恒两国都相互赠了国书,五州之地割让乃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功德怎么还不见涨,难道非得周国这边真的将五州之地全部纳入版图之内才行?
方林估摸了一番,恐怕还真是这样。
毕竟约定只是约定,一天不真正纳入版图,就仍旧是恒国的,系统似乎从未预先给过功德,都是根据实打实的成果给予奖励。
就好比书院改革,不是根据整体来给出功德,而是每天一点点根据进度而增加。
说起来,老头子可真是沉得住气……加上去江东和长元府这段时间,功德每日增长势头良好,已经逼近三万大关了,他怎么还是没动静?
若是没记错的话,上次花费功德时,老头子原本是地级中品,念诗一首才花费50功德,仅用了100功德,作了两首诗,便晋升到了地级上品。
而地级上品,念诗一首的花费也可以说得上是非常低廉,也就100功德,300功德便晋升到了天级下品。
虽说到了天级下品后,功德花费再次倍增,也不过200功德……这般类推下去,以三万功德的总量,绝世不一定上得去,超凡第二境肯定是没问题的吧?
这么长时间,这么低调,一首诗也不作,非得要自己催才行!
真是的,我也想天级,也想自己可以飞啊……方林腹诽,本想着去睿亲王府一趟,再去催催,转念一想,刚回来京都,连家都还没回,却是先跑去了睿亲王府,像什么样子。
若是落在有心人眼中,也不知要如何猜忌。
而即便是落入老皇帝眼中,他恐怕也会心里犯滴咕,对自己应该不会如何,但也许就更要防着老头子了,这反而对老头子不好。
另外,以往也就算了,现在毕竟是要当郡马的人,也即将算是皇室中人了,他意识到,自己今后亦要注意影响,诸如扶持侯洛、许均这种事情,以后要少干。
这种培养朋党的行为,非皇室中人,诸如蔡相、李相这种大臣可以干,而皇室中人,除了参与夺嫡的皇子王爷,其他人最好就别沾了……否则,一个郡马而已,你培养朝中党羽,所图为何?
很快回到家,方林没有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与家人安心吃了顿饭。
这次没有劳师动众喊那么多人,就是在家里随便吃一顿便饭,等明天老皇帝封赏后,再邀大家一起聚一聚不迟。
坦白讲,在外面风光是风光,每日的生活也极有意思,可确实累……人便是这般,安逸久了想要寻求刺激,而刺激玩够了就又向往安逸。
眼下他便是到了向往安逸的这一阶段,与家人吃吃饭,聊聊天,再吹吹牛,很是快活。
“什么?你说咱们大周这奉天司,马上得归你管了?!”
老方刚从商行回来,听到方林的话,顿时失声道。
自从结识了范仲,他现在平日里接触的可都是以往眼中不敢想象的达官贵人,而因为方林的原因,在这些达官贵人跟前,他反而是大多数人巴结的对象,时间长了,大周官场里的弯弯绕绕,他已然便知晓得差不多了。
而正是知晓了大周官场里的情况,他才更知方林的恐怖,更知方林能在短短数月的时间,爬到那无数人穷尽一生都爬不到的位置上,有多么幸运与艰难。
而现在,他竟然说,他要执掌奉天司了!
正是知晓了奉天司的真正可怕之处,他此刻才是这般不敢置信,这代表着,他这儿子,居然在短短数个月的时间内,成为了大周皇帝陛下的第一宠臣,第一信臣!
“便是要成为郡马,也不至于让你执掌奉天司啊……说句不好听的,别说郡马了,驸马也没见几个重用的……为父的好友当中,便有一个驸马爷,整日遛狗逗鸟,快活得紧,也无聊得紧,还想跟为父一起合伙做生意呢,被为父婉拒了。”
“交好归交好,这种事情,还是算了,以免以后生意琐事发生不愉快,伤了情谊。”
“哟,您现在玩这么开呢?驸马爷都是您好友!”方林瞪大了眼睛。
“那可不,你爹现在可是大忙人,整日里不是这个过来找,就是那个过来找,娘也不认识,只说是什么什么府上的,名头听上去都吓人得紧。”方母王氏忍不住告状道。
“夫人,天地良心,为夫忙归忙,可从未学那些人夜不归宿,亦是一直洁身自好,不信你问老范!”
“哼,人家范青衣现在可不似你这般,我听秀秀说,自打她住过去之后,范青衣就没再出去与你们这帮人喝酒!”
“怪不得不见秀姐跟耀祖他们,我还以为在商行没回来,原来已经搬到师叔那了?!”方林惊闻这个消息,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可以啊我这师叔,下手可够快的!”
“这便要感谢奴家了,若不是奴家故意弄了条小蛇,吓得秀秀直接扑到了老范怀里,就凭她那性子,这层窗户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