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散的可以，比那漫威世界的九头蛇都松散。
而当初二战结束之后，联合国组织剿灭万亡会的时候，反而是那怕死派的因为上边没人，被打击的力度不大，没有受到那种灭顶式打击。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有人暗中保他们。
就像之前说的古今中外王侯将相，哪有不想长生的？
别以为表世界不能影响超凡者，实际上那些表世界中地位顶尖那批人，在里世界中地位一样很高。
里世界到底是离不开表世界的，不说别的光是人口没有表世界的补充就不行。
这所谓的大主教，可能就是当初逃走的小鱼。被某些对长生有幻想的上位者偷偷的藏起来。结果大主教根本就没鸟上位者的什么长生梦，把对方给耍了，直接拉了一票信徒在地下自杀，完成自己的仪式。
而这不死仪式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呢？
其实大致上就是把死亡传给别人或者分摊啥的，总之就是把不好的东西让别人顶了。
胖子和赵昊一听这原理，心里明白了：扎替身是吧？
他们立马就看向了周围的那些亡魂。
赵昊：“所以说，这些被他搞来一起自杀或者他杀的亡魂，都是他不死的代价？祭品？”
胖子：“仪式所在地是这地洞中，那从冥土带回来的土壤可是很稀有的。铺了一地……这里就是仪式的所在地，甚至可能是仪式起作用的范围？”
赵昊和胖子很快就把这套把戏猜的七七八八了。
说着永生不死好像是挺高端，但都是伪概念。
那大主教老鬼用这些信徒的灵魂做代价和消耗，在这片土地只做了一片伪·冥土，借此逃避死亡。他恐怕自己都不能离开这片地方！这算什么狗屁的永生？
虽然让两人搞一个这样的仪式他们搞不出来，但是让他们破坏那就简单多了。
我不想知道咋来的，我就想知道咋没的！
“玛德！拆！把这里都拆了，我就不信那什么仪式还能持续！”胖子掏出工兵铲，表情那叫个兴奋。
赵昊更是低头盯着地上一层黑色的冥土，听说这玩意值钱？
给我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