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
肖赛红怒道:
“我看你是嫌弃我儿不是宋人,所以才毫无父子之情!”
呼延守用登时无语,王延龄连忙解围道:
“彼时各为其主,先前也是一场误会。”
“老太君将向来申通大义,想来会以大局为重,守用不必担忧。”
肖赛红武艺极高,深通兵法,王延龄也不想他们夫妻闹矛盾,让呼延守用无心公事。
听到王延龄开口,肖赛红立刻乖巧起来,端起酒杯笑道:
“相爷所言极是,如今我与夫君归宋,以后全要仰仗相爷了。”
“妾身敬相爷一杯,以表敬意”
说着,又对身后的第二义子吩吩咐道:
“去给相爷侍酒,只作自家长辈。”
王延龄闻言,顿时笑容满面,连连夸赞道:
“听说这次擒获田虎,救汴京之危,解大宋之难,就是此子动手,好,好啊!”
“这功劳着实不小,一个游击将军似乎不足以相筹”
游击将军已经是正五品武职,对年轻人来说,已经属于高位,连潘豹也不过是这个品级,这话说得实在有点过誉。
肖赛红闻言却不以为意,只是大喜道:
“未曾想丞相如此看重,不若让我儿做丞相义孙?”
说着,又忙对义子道:
“大宋朝廷与辽国不同,如今皇帝年幼,王相乃朝中第一人。”
“以后有王相看中,何愁我儿不能建功立业,还不快拜谢祖父?”
那义子也十分听话,闻言大喜,立刻跪倒在地,口称祖父。
他也看出来了,这王相对自己义父十分看重。
但没想到自己也有这样的机缘,在大辽没有实现的想法,竟要在大宋实现了。
若真像义母说的那样,自己在大宋还不得飞簧腾达?
王延龄闻言,却有点无语了。
他夸是夸,但没想认亲啊,不说这家伙一个辽人,就是宋人,他也不想跟个武夫认亲。
若被人知道,还不被笑死?那还有清白可言吗?
正这时,门房禀报道:
“相爷,侯爷,寇大人求见。”
王延龄连忙岔开话题道:
“请进来”
寇准见这里觥筹交错,脸色并不好,对王延龄拱手叹息道:
“王相,你这次是伤了忠臣之心,老太君欲辞官归隐下官是劝不住了。”
王延龄愣了一下,本能怒道:
“胡闹,不经朝廷劾准,怎能说辞官就辞官,把朝廷当成了什么?”
寇准沉默了一下道:
“王相,朝廷需要杨家,还望王相设法安抚,不要让天下忠义之士彻底寒心”
说完,他转身就走。
虽然他一直劝佘太君以大局为重,但对王延龄选人做事也颇有意见,若不是怕朝堂生乱,他高低得谈劾王延龄一把。
王延龄见状,无奈地摇摇头,吩咐道:
“备车吧,老夫亲自去安抚一二。”
只是他本就有了年纪,又喝了不少酒,一时竟不能起身,只得道:
“守用,你先去留住佘太君,老夫休息片刻便到。”
肖赛红闻言,连忙殷勤道:
“我儿先行一步,打探一下,杨家是否已经出城。”
“一定要留住她们,等相爷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