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又打起来了。
那些玩家状态比中午时还要不好,在门口皇室闯进来将姚备他们押走时,气氛紧绷到鸦透都有些呼吸不过来。
【所以姚备他真的被感染了?这还是第一个被感染的玩家呢。】
【这次感染的人有点多,内部还死了人,估计接下来都不会好过了。】
【宝宝别吃了,或者端盘子到楼上吃去
()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掺和进去,我们大不了苟到最后嘛。】
【原来真的是腺体被感染了?我还以为是角色化了不记得自己玩家身份了呢。】
【这群玩家的精神状态是不是都不太对?】
【我也觉得。这大多数都是高级玩家,顶级玩家也不少,要真的拼武力恐怕谁也捞不着好,那就只能从精神方面下手喽。】
【虽然不知道什么感染不感染,但我看过几个角色扮演类副本,最后普遍都是玩家相残……算了,别害我老婆就好。】
【killer是要杀剩下的玩家吗?那来赌一把呗,看看下一个谁死。】
观众视角没有转到他这里,鸦透随便看了一眼弹幕之后,将餐盘放回原位,默默回到楼上。
一切都在往前进。
但时间越推后,门口的动静就越大。
npc都已经学会了爬墙,来到窗户边想打开窗户进来,但窗户一早就被鸦透锁好,他们只能在外面干瞪眼。
001又重新给鸦透兑换了一对耳塞,鸦透检查完回来戴上它就睡了过去。
门外的动静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没有了。
窗户紧闭,鸦透平躺在床上,睡得格外规矩。偶尔会翻身,被子夹在两条腿中间,在舒服地哼两声。
房间里没有灯,月光也透不过窗帘,另一个世界里的小夜灯也在工作,一切都和现实世界里没有区别。
如果忽略一直站在床边的黑影的话。
一身黑色的斗篷,身量很高,站在床边没有动,目光却一直落在少年身上。
好半晌,他才走到床边。
少年身边凹下去了一块儿,他不舒服地皱起眉,裹着被子像毛毛虫一样往旁边挪,却在要掉下去的时候被一只蓝色的触手给拉了回来。
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缠上腿根的触手,滑进衣服里的粘腻,有人抱着他躺在他的床上,而他却怎么样也动不了。
比他眼睛颜色要淡一些的触手勒紧他的腿肉,陷在里面勒出两道明显鼓起来的弧度。
背后的人的力度比之前要大了很多,像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就箍着软绵绵的身子,吸盘吸住白嫩的皮肤,绕到胸前试图去碰雪山上唯二盛开的红梅。
却在即将碰到时,少年手腕上金色的蛇形图腾骤然亮了起来。
图腾消失,金色的小蛇咬住抱在腰上的那只手。
麻痹感立刻传到另一边,梦境随之崩塌。
黑衣人睁开眼睛,眸中一片阴翳,盯着手上被咬伤的部分,仿佛自言自语:
“早知道把他也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