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要不是杜望津堵在门口,呀呀可能都直接跑了。刚被死鬼老公摸腰,现在又要被撅,我老婆怎么会这么惨。不过多来点,我爱看。】 【我从刚刚就一直懵到现在,杜望津之前不是不怎么喜欢我老婆吗?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来我老婆这里?!你他妈不会是真的想撅我老婆吧?】 【乖,成年人的世界你不会懂的。】 杜望津刚刚虽然笑了一声,但此刻并没有很多的表情,鸦透真的有点怕他。 更何况他唇角还有没有擦干净的血迹,看着很像是跟谁打了一架一样。 鸦透还在胡思乱想应该怎么让杜望津打消原本的想法,就听他道:“不请我进去吗?” 他现在就是不想让杜望津进去啊。 鸦透抿了抿唇,想尽办法拖延时间,“可不可以……晚上?” 最后两个字颇有从喉咙间逼出来的错觉,越说声音越小,耳垂都漫上了一层粉。 “晚上饭都凉了。” 杜望津不再跟鸦透废话,越过他往大厅里走,将保温盒放在桌子上,“过来。” 因为刚刚一开门就看见杜望津这张脸,巨大的冲击力让鸦透根本注意不到别的东西,直到现在他才看见杜望津手里拿着保温盒。 杜家村虽然偏僻,但偶尔也会去县里或者镇上采购东西,加上杜望津本身就不住在村里,有保温盒并不奇怪。 鸦透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杜望津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吃饭当然是白天也可以。 鸦透有些纠结,试图做出最后的反抗,“我可以自己吃。” 杜望津:“保温盒我等会儿还要拿走。” 看来是铁了心了要坐在这里。 大门敞开,阳光照进来,从大门经过就能看见里面的样子。 就算只是吃饭,单独相处传出去也不太好。 脑袋冒烟,鸦透非常心虚地将大门关了起来,僵硬地走到凳子上坐下。 板凳太冰,他又只穿了一条薄裤子,鸦透被冰的下意识站起来。 本来就只将棉衣披在身上,因为陡然站起来,棉衣被抖了下来。 颤巍巍的肩头,动作之间腰部隐隐可见的线条。 露出来的一截细白的手腕还有锁骨那块儿往下的阴影,整个人感觉软绵绵的,冬日里抱着他睡觉应该会很舒服。 他右手搭在后背靠下鼓起来的弧度上,那块很容易就能被按下去,应该很软。 明明是在自己家,两条腿却很拘谨地紧紧并拢,棉拖鞋后的脚后跟被冻红,娇贵得很。 杜望津并没有动。 这也让鸦透稍微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屁股挨上板凳边缘,将凳面捂热乎了才一点点往里面挪。 “坐好了?” 鸦透胡乱地点点头。 又跟杜望津独处了,鸦透觉得时间过得格外慢,打开保温盒的盖子。 很香,尝了一口之后鸦透觉得这些和之前他吃过的那种大锅饭不太一样。 味道不算很好,但比大锅饭的味道要好上很多,鸦透狐疑地看了一眼杜望津。 “你是特意给我带的吗?” 杜望津:“嗯。” 他承认得倒是爽快,鸦透点点头,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 按理说他跟杜望津关系不算好,昨天晚上在灵堂他们之间也不算愉快,杜望津为什么要给自己带饭。 他小幅度晃了晃头,试图将这些想法甩出大脑。 “那是你自己做的嘛?” 杜望津给自己擦手的动作一顿,“不是。” 鸦透小小“哦”了一声,小声嘀咕道:“味道不太一样。” 声音很小,但大门关着,大厅里又只有他们两个人,杜望津什么都听得见。 对鸦透并不算友好,看上去像是什么都掌控在手心里的杜望津此刻有些反常,手中升起火焰,将纸巾燃烧殆尽后问了一句,“好还是坏?” 鸦透思考了一会儿,如果硬要选,“应该是好吧。” 杜望津没有回应,心情似乎有些愉悦,不过又很快回到了原本进来的样子。 …… 全程进食都相对安静,鸦透早上就吃了一个面包,睡了一上午肚子也瘪了下去,大厅就只有鸦透小口小口吃饭的声音。 杜望津在看他,在他吃饭的时候没有开口。 腮肉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