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叫你好几声也没反应。”顾文茵说道。
元氏扯了扯嘴角,脸上绽起抹牵强的笑,轻声说道:“娘在想,照你这图纸上做,得花多少银子啊?咱们家拢拢总总加在一起,也就三十两不到的银子!”
“三十两还得留下你叔看病的银子。还得留下我们这半年吃喝的银子,你能动用的,最多就是十两银子!”
“我看病不用……”罗烈才开口,就被元氏给挥手打断,“房子什么时候都可以盖,身体也是等不得的。”
“十五两!”顾文茵沉『吟』半响,看了元氏说道:“人工费不了多少钱,关健是木头,回头请了木匠师傅来算算,看木头得花多少。”
提到木匠师傅,顾文茵呆了呆,元氏和罗烈几人也跟着呆了呆。
十里八村的青壮年都被征兵征走了,留下的不是女人孩子就是老弱病残。以前村里人起房子打家俱什么的都喊的是罗木匠,现在到哪去找木匠师傅啊?
稍倾。
顾文茵犹疑的说道:“青壮年都被片走了,总有上了年纪没被征走的老木匠师傅吧?”
“有。”罗远时接了话说道:“石坑村就有,木匠叔还是跟他学的手艺。”
罗远时这么一说,罗烈也想起来,石坑村有个叫韩国才的老木匠,以前罗木匠遇上难事后,还会把年愈花甲的他请过来帮忙。
“那明天,哥你去趟石坑村,我和木荷姐开始整治那块荒地。”顾文茵说道。
罗远时当即点头,“行,明天一早我去石坑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