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看向顾文茵,说道:“顾姑娘,计玉珠你还记得吗?”
“计玉珠?!”
冯轲默了一默,“她,你不记得,那么唐婉仪呢?”
顾文茵:“……”
一瞬的怔忡后,顾文茵突然一惊而起,指着冯轲,问道:“你是冯县丞的什么人?”
冯轲脸上绽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看着顾文茵,一字一句一说道:“冯沣是家父!”
顾文茵“咚”一声跌坐在了椅子里,看着冯轲的眸子急剧收缩着。
她觉得,她好像知道冯轲为什么来找她了!
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夹杂着些许慌乱的惊愕,顾文茵咽了咽干干的喉咙,轻声问道:“你娘她……”
“我娘她虽有旧疾,但每年冬日只要按时服药,是没有性命之碍的。”冯轲接了顾文茵的话,缓缓说道:“计氏母女跟随家父来到府中后,家母不喜唐婉仪在我书房出入,和父亲商议后,便打算将她们母女送走。谁想……”
冯轲凛厉的眸中突然泛泪,他微微撇了脸,好一会儿,平复了情绪,才继续说道:“谁想家母的旧疾却突然加重,没等将她母女二人打发掉,家母自己先就倒下一病不起。计氏以报恩为名,在家母床前端茶送药侍疾,可家母的病不见好转却每况愈下,只至终于……”
顾文茵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同情的看向冯轲,只嘴里,却是问道:“冯公子,你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