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燕歌恨恨的甩着司牧云的手,怒声道:“你脑子有病吧你?我好不容易把爷给说动了,你……”
司牧云冷冷撇了燕歌一眼,嗤笑一声说道:“你这是和稀泥!问题的根本不解决,俩个人就算是现在好了,以后也好不了!”
燕歌拧了眉头,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正院门,扯了司牧云的袖子把他拖到一边,压低声音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闹得这么厉害?”
司牧云习惯性的耙了把自己乱草一样的头发,“什么事?喏,屋里的那个要金屋藏娇,你家的那个不同意。”
“那也不至于……”
司牧云打断燕歌的话,“屋里那个不要脸的说,他为了丫头,连江山都不要了。逼着丫头做决定,是要他还是要银子!”
司牧去的理解里,顾文茵所谓的梦想,就是赚银子!
燕歌倒吸了一口冷气。
稍倾,摇头道:“爷,他怎么……”
“所以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司牧云烦燥的说道:“跟着个满身铜臭味的小丫头,也学起了商人间的锱铢必较起来,还把那么大顶帽子扣人小姑娘头上!”
“什么叫他为她江山万里不要?先不说这中间有他自己的诸多考量,就算是真这样,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说这话?所谓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他这行径和小人有什么区别?当真是气死我了!”
燕歌看着胡子吹得翘起的司牧云,顿时无语了。
你这到底是气爷说错了话,还是气爷他和姑娘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