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的资历还不够格,看能不能谋个千户或者是指挥使当当。”
沈嘉卉一瞬默然。
外放青州府,她自然是愿意的,只是,这样一来,便要离开京城,离开南雄候府。
“你问问候爷的意思吧。”沈嘉卉抬头看了铁柱,说道:“候爷对你不但有知遇之恩,还成全了你我的夫妻情份,这个时候,我们离开会不会不合适?”
南雄候自兖州受伤回来后,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入冬后太医已经请了好几回,这个时候铁柱离开确实不合适。
“嗯,你说得没错,这事,我找个机会先和候爷商量,总是要得了候爷的首肯,我才能去圣上跟前求个恩典的。”铁柱说道。
沈嘉卉点头,不再言语,低头写起信来。
只是,沈嘉卉的信还不曾送到顾文茵手里,顾文茵这里却是已经出事了。
“掌柜的当时就想使个人来问问顾东家,这是出什么事了,只是那段时间不止是兖州不同太平,古蜀也似乎有蠢蠢欲动的意思,掌柜的便将事情压了下来,等稍微太平些了,这才使了小的来一趟,把事情和顾东家说一说。”
来人是并州卫秉德手下一个叫候百安的管事,今年从青州沈家运出的那批货全是残次品,让卫秉德损失不小。
顾文茵抚了额头,满心的懊悔。
当初得到沈潇死讯时,她就隐隐觉得自己似乎疏忽了什么,只是当时实在忙得分身乏身,便没有深究,直到候百安站在面前,她才知道,她到底疏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