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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茵点头,真有事也不会等到现在才说。
“同喜和傅六、石九他们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顾文茵问道。
“同喜说涂展牛既然已经摸上了门,他这一走,指不定那家伙在后面捣什么乱,他和傅六叔还有石九叔商量过了,今年不回来过年。”
喜宝说道。
不回来过年?
!顾文茵怔了怔。
喜宝却是端着茶盅看了顾文茵,说道:“文茵,我想我大概知道涂展牛在哪了。”
顾文茵抬目看向喜宝,“在哪?”
“那家伙一定是投靠了沈重。”
喜宝说道。
“证据呢?”
顾文茵看着喜宝,沉吟着说道:“我也是这样猜测的,但没有证据,我们就不能上门要人。”
顿了顿,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当然就算有了证据,我们上门要人,人家不给,我们也没办法。”
喜宝将手里茶盅搁回手边桌上,看着顾文茵说道:“要他回来干什么?
还没被他恶心够吗?
既然他数典忘祖认贼为亲,那就成全他,让他生是沈家的人,死是沈家的鬼。”
“你是说……”“杀了他!”
喜宝眸底闪过抹戾色,咬牙说道:“留着迟早是个祸害。”
顾文茵叹了口气,问道:“同喜没和你说吗?
傅六和石九先后都去查过沈家,浓重花费重金请了高手护院,合两人之力也没能摸进沈家。
既然摸不进沈家,又怎么杀得了他!”
“司大叔呢?”
喜宝抬头看了顾文茵,说道:“司大叔也不行吗?”
“司大叔要主持渔帮的事,不可能为着他特意跑趟青州。”
顾文茵说道,“渔帮这边得有人主持大局,王爷他并不方便在渔帮露面。”
喜宝脸上生起抹怅然之色,稍倾,咬牙道:“真是便宜他了。”
顾文茵摇了摇头,“先不管他,他就算是投靠了沈重也掀不起多大的浪,王爷这边的事重要,总有腾出手收拾他的时候。”
顿了顿,她似笑非笑的挑了喜宝一眼,说道:“你当初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会在南越替我赚个盆满钵满,现在盆满钵满没看到,我老底都快被你掏光了。
说吧,你问我调的两万两银子什么时候能还给我?”
“明年,明年底还你两万两银子不说,另外我至少再给你五千两银子的红利。”
喜宝说道。
顾文茵撇了嘴角,嗤笑着说道:“啧,啧,也真是难为你了,背井离乡一年和爹娘媳妇也见不上一面,就为着这五千两银子,算了,你还是把南越的生意结束了,早点回来把儿子生了吧。”
“哎,哎……”喜宝顿时不乐意了,他瞪了顾文茵,“你这人怎么这样?
五千两银子不是银子啊?
你嫌弃?
你嫌弃我不嫌弃,你都给我。”
“我嫌弃?
都给你!你可真敢开口!”
顾文茵甩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哪里是嫌弃银子,我是嫌弃你!”
喜宝差点就一口老血吐了满地。
他风里来雨里去的,为的谁啊?
现在到好,功劳不敢说,就连苦劳都没了!可谁让自己牛皮吹得大呢!这下子好了,牛皮吹破了吧?
“那我再努力努力,争取翻个一番?”
喜宝不确定的问道。
翻一番就是一万两,不少了!顾文茵却是叹了口气,对喜宝说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即是你师父又是你东家,我就跟你直说吧,银子什么时候都能赚,可有些事却是拖着拖着就成大问题。”
喜宝似懂非懂看向顾文茵。
“你娘,她想抱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