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都没能透过气来。
再不找个人说说,我怕是得把自己憋死了。”
燕歌哭笑不得的看了顾文茵,挪了挪屁股,说道:“你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说,到底是什么事啊!”
“尚小云有儿子了。”
顾文茵说道。
“咚”一声,燕歌一屁股墩在了地上。
她抬头怔怔的看了顾文茵,“有……有什么了?”
顾文茵起身,将燕歌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再次说道:“儿子,尚小云有儿子了,不过,这事,怕是他自己都还不知道。”
燕歌站了起来,目光直直的看着顾文茵,好半响,喃喃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连自己有儿子都不知道?”
“哎!”
顾文茵长长叹了口气,看了燕歌说道:“你还记得以前在双桂巷住的时候,他看上怡红院那个叫水湄的清倌的事吗?”
“知道。”
燕歌点头,但实在想不明白,这尚小云有儿子了和那个叫水湄的有什么关系?
但下一刻,突然福至心灵,脱口而出的问道:“难道是那个水湄替他生了儿子?”
顾文茵哭丧着个脸说道:“要是水湄我也就不发愁了,虽然水湄是『妓』,可只要尚小云愿意,我其实无所谓他娶什么人的。”
“哎,你别东一锄头,西一犁耙的。”
燕歌一脸痛苦的看了顾文茵,“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口气说完行不行?”
顾文茵点头,“旧港国的一个女『妓』替尚小云生了个儿子,听云叔的意思,那孩子和玉锵、璆鸣差不多大,或者还要大上一些。
之前云叔回来时,那女『妓』找到了云叔,想让他把孩子带回来。”
“云叔没答应,怕是这女『妓』栽脏。
女『妓』便把孩子抱给云叔看,云叔说,孩子的五官很像尚小云,只是一对眼睛却是金『色』的,他并不能很确定,到底是不是尚小云的孩子。”
燕歌张着的嘴能吞下个鸡蛋,好半响,幽幽的说了一句,“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在家喜欢逛窑子,在外也还是喜欢逛窑子。
得,回头让裴老先生知道了,他身下那一两肉怕是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