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礼。
顾文茵鄙夷的一笑,撇了脸,觉得可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伍宗泰离开阳州时,带走了潘延生的小印,凭着那个小印,他可以调动潘延生存在银号里的所有现银,你怕是不知道吧?”沈重说道。
顾文茵还真是不知道。
可,那又如何呢?
“潘延生素有首富之名,你说他名下该有多少钱呢?”沈重问道。
顾文茵淡淡道:“问伍宗泰去啊,小印不是在他手里吗?不过可惜……”
“你错了,小印在我的手里。”沈重打断顾文茵的话说道。
顾文茵再次凝目朝沈重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
彼此的目光都如同淬了毒,沈重往前倾了倾,目光牢牢的锁着顾文茵,一字一句道:“顾文茵,如果不是你当日欺人太甚,又何至于有今天这样的结果?”
顾文茵笑了笑,平静的撇了目光。
“怎么,害怕了?还是理屈词穷……”
“道理从来都是讲给讲道理的人听的,对于不讲道理的人来说,他所说的就是道理,就是正义。我不想废那个口舌!”顾文茵冷冷道。
沈重刹时恼羞成怒,但下一刻,却是嗤笑一声,冷冷道:“我看你能牙尖嘴利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