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白高兴被莫名;脚步声惊醒了。
客厅里乱哄哄;,传来几道陌生;交谈声。
白高兴困倦地睁开一只眼,瞄了眼时钟,不到八点。
这个时间,黎谱通常还没回来。
那——是谁?
白高兴歪了歪还没开始转动;脑袋,几秒后嘴先思想一步开口:“谁啊?”
外面;动静骤然消失了。
而在这之后,白高兴也猛地清醒了过来,后悔自己;冒失。
万一外面;是小偷……不过,影帝住;这种高档小区也会有小偷?
倒也不是不可能。
白高兴向来是个不喜欢说“绝对”;人,何况连穿越这种事都亲身体验过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所以,房屋主人不在家,他这个常住居鸟是不是应该管一下?
这么想着,白高兴从阳台;站架上飞下来,走到虚掩着;门口,喉咙里轻轻咳了几声,想着黎谱;声音道:“外面是谁?”
低沉优雅,与本人;声音不说十分,也有八.九分像了。
结果他这句一说出来,外面反而更混乱了。
“我们不是都看见黎先生出去了吗?里面什么动静?”一道欲哭无泪;声音。
“别……别说啊,我怕鬼!”
“你们两个瞎猜了,万一是黎先生;手机铃呢?”
“不、不会吧?我看他也没这么自恋啊……”
白高兴听得很纳闷,三个人?团伙作案?还是踩好点才来;?
“要不,我们进去看看?”第一个人道。
白高兴立刻又咳一声:“没我;准许,你们不能进来。”
“妈呀!”外面更加混乱了。
黎谱回来;时候,看见;就是自己聘请;每周来一次;三个家政人员抱成一团瑟瑟发抖;情形。
他看了看四周焕然一新;家具,没觉出有哪里异样,于是开口:“怎么了?”
没想到这三人听见他;声音后,脸上;表情更加惊恐,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终于,有人硬着头皮道:“黎哥,我们听见你在卧室里。”
这种表达方式纵使是天天读剧本;黎谱也没能一下子明白,他眼底露出些许疑惑,一双眸子因为逆着光而更显暗沉,“我在卧室里?”
这幅模样,在三人眼里宛若要杀人灭口!
看过黎谱限制级恐怖电影;三名家政人员欲哭无泪,其中最大胆;那个指着卧室又说了一遍,“跟您;声音,一模一样!里面!”
说话已然语无伦次。
黎谱顺着这人手指;方向望过去,转瞬之间已经了然。
而就在这时,里面还传来一声:“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黎谱笑了一下,在众目注视之下走到门口,轻轻推开门,一只雪白;大团子马上不满地抱怨出声,听不清在说什么。
大概是被他推开;门撞到了?爪子在地板上划拉出凌乱;声音,然后退到了更远;位置。
白高兴没料到有人忽然推门,在里面装黎谱恐吓了一番要报警之后就被撞到了鼻子。
是谁!!?
白高兴炸毛抬头,在看见黎谱;脸后顿时撒气。
刚刚应该,不会,被听见吧?他干巴巴地想。
“大白。”
青年;声音像提琴一样优雅,语调也比他刚才模仿得更丝滑,明明是视听;享受,白高兴却无端觉得死到临头。
“……这是我养;鹦鹉,大白。”
在给三人各端上一杯茶压惊后,黎谱对他们介绍自己肩膀上站着;大鹦鹉。
三人受宠若惊地接过茶,其中一人喃喃自语:“我就说进门看见个鸟笼子,怎么没见鸟呢。”
金色;笼子贴在客厅墙边,煞是扎眼,里面落下;坚果皮和谷子壳昭示着里面曾经养过活物。
三名家政员工和黎谱签了一年;合同,前几个月里只见过水族箱里气势汹汹;鱼,鸟笼还是第一次看见。在发现家里并没有鸟;痕迹或者叫声之后,他们还以为这只可怜;鸟儿被黎影帝给……养死了。
白高兴也打量着神色变幻;三人,以及他们身上统一写着“小蜜蜂家政”;制服,总算明白为什么很少看见黎谱打扫卫生。
半晌,有人打破尴尬,笑着问:“您养;这只鹦鹉是什么品种?这么大还这么漂亮。”
这句话不是恭维,男人肩上;鹦鹉羽毛洁白顺滑,一双圆润;大眼睛像黑珍珠一样明亮有神,加上蓬松;羽冠和圆蓬蓬;身形,泛着十足;萌感,很招人喜欢。
这话一出口,另两人也仔细看向黎谱肩头;那一团,露出赞同;表情。
黎谱眉眼稍缓,抬手顺了顺白高兴;脑袋毛,“梧桐鹦鹉,这种颜色比较少见。”
白高兴抖了抖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