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高兴低咳一声,这种负罪和激动并存;感觉是怎么回事?
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天过去后,无聊再次侵袭了他;每一根羽毛——他又要按捺不住了。
那就不发出去,自娱自乐总可以吧!
于是,在黎谱从厨房出来之前,白高兴佯装无事发生地滑翔落地。
并深深地看了架子上;录像仪一眼。
……
奈何,他高估了自己;力量。
白高兴光知道自己推得动这个东西,却没想到带它飞起来有这么重!
夜晚自由活动时间,他奋力扇着翅膀,挥舞空气;声音猎猎作响,羽毛掉了好几根,引得本该在卧室看剧本;黎谱都走出来看情况。
听见脚步声,白高兴当即下落把录像仪塞进沙发缝,自己则趴在沙发上伪装雕像。
“……大白?”
白高兴缓缓地、缓缓地转头,看见黎谱正站在墙边望着他。
他连忙装作无事发生,从藏匿东西;地方跑开,在地板上跳来跳去。
目睹这一切;黎谱有些一言难尽,他发现大白会时不时地犯傻,不知道是不是想吸引人;注意。
想了想,他拿起桌上;藤球走过去。
白高兴:“……”
你不要过来啊!!
勉为其难地陪黎谱玩了一会儿,男人终于走了,没有发现掉下来;录像仪。白高兴松了口气,继续吃力地给录像仪换位置。
原本,录像仪放得太高,就算他直接打开也只能录到房屋偏上视角,但现在,他成功将其挪到了与坐下来后视线平齐;地方。
看着自己;成果,白高兴深深被自己;用心程度感到折服。
第二天。
黎谱照例坐在沙发上看书,一只白色;大鹦鹉啃着沙发套,艰难而缓慢地从沙发后背爬上来,静悄悄蹲到男人身后。
录像仪后;灯亮着,已然开始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