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牵扯绘画。
他明白藏拙无用,虽然不能表现出异于常人的地方,但必须展现价值,否则没有立足之地。
“李墨,你……”
刘芹意识到有点失态,平复了下心情说道:“这画我会带去给顾管事,有着几分神韵在,应该能得到她的赏识。”
“多谢,刘大人。”
李墨见目的达成,忍不住长长的呼出口气。
周遭的画师学徒陷入沉默,看向李墨的眼神中,充斥着各类情绪,嫉妒、羡慕、怨念。
刘芹拿起虎啸图便走。
李墨不知是不是看错,他注意到刘芹持有画作的手臂,正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黑气。
其余学徒压根看不到,恐怕是因为李墨大脑的不同。
虎啸图表面的墨迹晕开。
图中那只下山猎食的山君,灰黑的毛发逐渐消失。
山君的样貌越来越陌生,最后像个匍匐在地的赤裸男子,尾巴则有外露的脊骨代替。
李墨一恍惚,刘芹走进过道的岔路不见踪迹。
他太阳穴隐隐发胀,收拾了下东西返回厢房。
李墨走前看了眼曾小乙。
曾小乙瘫倒在椅子上,血肉模糊的双手染得宣纸一片通红。
典当行一点也不像在挑选合适的修行种子,他们似乎打算把绝大多数的人挡在门外。
李墨不清楚意味什么,可他宁愿死在修行的路途上,也不想承受痛苦绝望的长生不死。
此后的十几日,他仍然忙碌在厢房与书画堂之间。
但李墨再也没见过刘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