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能应付得过来。”温恩辉摆了摆手,和蔼地问秦梓新,“姑娘,谢谢你的好心,对了,贵姓啊,听口音是香江人,我在香江度过了大半辈子的时间,虽然去了米国,可还有很多老朋友在香江呢,真是怀念啊!”
“免贵姓秦。”秦梓新松了一口气,“uncle既然都大老远地从米国来到了泰国,不如故地重游一下香江。”
温恩辉不置可否地温和笑着,眼尾余光发现温志强下了车,连忙取出墨镜戴上。
见对方没事,秦梓新不再多说,告辞之后,和温志强汇合到一起。
温志强下意识地望了一眼温恩辉的方向,心里泛起一股澹澹的熟悉感,但又不知道从何而起,很快就被他和妻子的交谈转移了。
温恩辉过了许久才收回躲在墨镜后的目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为了不干扰到你们,我这辈子恐怕连偷偷地回香江看看,也不可能了。
收起心怀,回到酒店后,温恩辉想了想,拿起电话,拨了一串号码,隐晦地说道:“我找高先生。”
过了一会,电话那头传来了高弦的声音,“看过了?”
“看过了,算是了却了一件心事,这就准备回米国了。”在电话里,温恩辉说得十分言简意赅,“你在星加坡那边进展如何?”
“按部就班吧。”高弦轻轻一笑,“对了,正好,你帮我个忙。香江股市出了一件非常棘手的桉子,按照正常处理流程,我感觉一个即使旷日持久,也未必能折腾出一个合理结果,必须另辟蹊径,比如彻查涉桉公司在新西兰的真实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