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了,很可怕,一瞬间呼吸都变得急促,可是很痛苦,真的很痛苦。”
谈宁搂住林颂安的腰。
“宁宁,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
谈宁打断他,“我不担心了。”
他抬起头,目光澄然且坚定,“林颂安,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为信息素的事情疑神疑鬼了。”
谈小猫变得林颂安都不认识了。
见林颂安没反应,谈宁又补充道:“不会再吃醋,不会反反复复拿这件事伤害自己又伤害你,以后都不会了。”
谈宁不会说情话,他只会用笨拙承诺来示爱,每个字都重重敲在林颂安心上。
这次的事情给谈宁带来的刺激不亚于他,他难以想象,谈宁跑到酒店看见被众人簇拥着的脸色苍白的严知予时,心里该是怎样的痛楚,越爱就越痛,再加上童年的那些阴影记忆。
“吃醋还是可以的,偶尔拿我撒气也可以。”林颂安逗他。
谈宁两手抵在林颂安胸口,一低头,林颂安就看到他通红的耳尖。
淋浴还没开,明显不是热的。
林颂安低头亲了亲他,说:“宁宁,帮我洗澡。”
这话在林颂安这边是**,到了不懂风月的谈小猫这里,就变成了命令。
林颂安眼睁睁地看着谈宁按下洗发露的泵头,打了两圈泡沫,然后踮起脚准备往他头上抹,他被迫低头,嘟囔着:“不是,就……单纯洗澡啊?”
谈宁拧他耳朵,“歇歇吧,林少爷。”
“哪里歇歇?”
谈宁低头看了一眼,林颂安显然精力充沛,谈宁错开视线,勉强保持呼吸的均匀,帮林颂安揉搓着头发上的泡沫。
“现在是凌晨两点。”
“嗯。”林颂安回答得诚恳。
他用他完好的那只手圈住谈宁的腰,掌心摩挲着谈宁的腰窝,“小护工,来点不正经的服务,好不好?”
“不好。”
小护工把林颂安的手扯下来,然后打开花洒,冷面无情地朝林颂安身上浇水。
“浇水会长得更快欸。”林颂安提醒他。
“……”谈宁嫌弃地推开他。
好不容易折腾完,两个人躺在床上,谈宁两手捧着林颂安受伤的手,“这个要按时换药吗?”
林颂安微顿,“嗯,按时换药。”
他故作轻松,谈宁却迅速反应过来,皱着眉头问:“缝针了,是吗?”
肯定是缝针的,用玻璃片割手,怎么可能简单敷个药就好,他竟然完全没想到。
林颂安笑了笑,企图用撒娇打消谈宁心里的担忧,他往谈宁怀里钻,一个劲地说:“好困啊宁宁。”
谈宁抱着他的肩膀,摸了摸他的头发,他失神地望着窗外,许久之后,林颂安从他怀抱里离开,侧身枕着枕头,和谈宁对视。
两个人靠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呼吸。
夜色正浓,窗外只有隐隐风声,他们陷在柔软床被里,林颂安握住谈宁的手。
床帘没有完全拉上,窗外树枝被风吹得晃动,树影就在谈宁的脸上晃动。
时而映出他的眼眸,时而又遮住。
林颂安忽然用耳语一样缱绻的声音说:“你真的好漂亮。”
谈宁下意识垂眸蹙眉,他不习惯林颂安这样直白的话语。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想的。”
谈宁睫毛颤了颤。
“好漂亮的小猫,琥珀色的眼睛。”
“脾气还有点古怪。”
“那时候你轻轻松松就驯服了林淇,我在旁边看着,心想,你要是用同样的招数对付我,我能撑几天呢?”
“撑几天?”谈宁好奇地问。
“哪里用得着几天?”林颂安用手指勾着谈宁的头发,缠了两圈,“第一眼我就输了。”
林颂安的易感期原本只是比普通alpha痛苦一些,但实际上真正进入频发期,是在和谈宁上床之后。那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一见钟情的代价原来这么大,他屈服于爱,就要终其一生和本能相抗衡。
“其实我——”谈宁几乎脱口而出。
他想说:其实我并不是像我嘴上说的那样,对你见色起意,其实从你目光落在我身上那一刻起,我就一天比一天更喜欢你。
可是他不擅长说出这些肉麻的情话,到嘴边又滑了回去。
他好像从来没对林颂安说过类似“喜欢”“爱”这样的词汇,这些词的份量太重。从小到大,他的家庭没有给他营造过可以随意倾诉爱意的环境,他得到的关心一直是时有时无断断续续的。
越莹突然想起她还有个大儿子,或者外公打麻将赢了钱,他就会被短暂地关心一下。
他学不会像林颂安那样,把“喜欢宁宁”挂在嘴边。
他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