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盈甚至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 卫听春说要“用”的意思,到底是要用什么。
等到他反应过,上卫听春揶揄的双眼, 不受控制地第一次想象了一下, 他和卫听春之间要像其他的男女一样, 做那些事情……
后薛盈的面色活像是达到了一温度,迅速红透的烙铁,他偏挪眼,走投无路一样, 将埋了卫听春肩膀上。
气息混乱急促,他的心跳彻底失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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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听春见状笑得特别愉悦。
从前她设想中的象,要是个温柔的、稳重的、年纪相仿的,甚至是木讷一些, 不要太轻浮的人。
这样的人相处起,就算没有感情,至相处起也比较容易。
但是卫听春到现发现,年长男人的矜持和克己, 固然能让人安心, 但是哪有年人的炽烈和青涩更让人动容呢?
与其说她之前喜欢成熟稳重的男人,是想要追求一份婚姻生活的安然, 不如说她并没期待过拥有婚姻的同时, 能拥有一份真挚的感情。
薛盈情感上像一张白纸, 这种白纸上肆意泼墨的感觉, 卫听春觉得根本没有人能够抵抗。
不过薛盈虽然青涩, 却并不扭捏作态。
他脑中虽然沸腾得像是被泼了冷水的滚油, 却抬起了凑到卫听春的耳边,很认真地问正笑得愉悦的卫听春:“那你什么时候要用?”
卫听春本正笑, 薛盈冷不丁不再躲避她的视线,甚至说了这么一句,这回换成她猝不及防,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咳咳咳咳……”
薛盈见状要下地去给卫听春倒水,卫听春咳得面色绯红,这会儿倒是和薛盈一样,看上去色若春桃。
她一把揪住薛盈的衣领,将起身的薛盈重新扯回了她的上方。
她看着薛盈的眼睛,飞快偏他唇上嘬了一口,甚至分双腿,十分放肆地盘薛盈修长弓起的腰身之上。
人生得意须尽欢,花堪折直须折。
她觉得两情相悦,肌肤相亲,这是太自然的事情了,她本觉得薛盈窍,和她这个见过太的“司机”不一样,他或许喜欢慢慢。
他好歹是个太子,平时行走坐卧的姿态都优雅得宛如皇子模板,卫听春猜测他大概会讲究个风花雪月的浪漫。
但他都敢这么问了,卫听春要是不用,那不解风情?
“就现。”卫听春勾住薛盈的脖子向下拉,同他鼻尖碰着鼻尖,凤眸贴着凤眸道,“现就用。”
卫听春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摸他眉心漂亮的红痣,“给不给用啊?太子殿下……”
薛盈面上的血气消除了一些,但是听了卫听春的话之后,他本就不太清明的脑,更是轰地一声,炸得宛如烟火,漫天流光溢彩。
他咬住舌尖,克制着自己的失态,他卫听春从予取予求,看着她点了点,就撑着手臂坐起,始解自己的衣带。
卫听春眉梢挑得高高的,她真的很喜欢薛盈这样直直去的。
但是他把中衣脱了之后,始跪床上,抖着手解腰带的时候,卫听春的视线顺着他算宽阔的肩膀滑过,落他清瘦得过分,几乎能看到骨的前胸。
卫听春那点上的热血,荡漾起的春.情,顷刻间就散得干干净净了。
“要不算了吧……”卫听春伸手摸了下他的身侧,那里有一道非常夸张的刀疤。
这刀疤从身前扎进去,自身后透,是贯穿伤,是薛盈十五岁那一年,卫听春教他去讨好皇帝,要他好好活下,他不惜以身犯险落下的。
卫听春的心被抓了一下,闷闷地酸疼,又看到他身上从小被虐待,留下的层层叠叠的伤疤,她又后知后觉想起了他病着,昨天吐血,今天话都说不呢,她现就“用”,也实是有点欺负人。
她自责又心疼不已,赶紧制止薛盈。
“算了算了……”卫听春伸手把薛盈的衣服拿过,要给薛盈穿上。
薛盈闻言身体瞬间僵住,他腰带都解了,看着卫听春给他披衣服,面上的血色霎时间退了个干净。
他的眸光也沉郁下,他仔细盯着卫听春的神色,恐惧自内心深处迸发。
她为什么突然又不要“用”了?
薛盈低看了一眼自己……面色更是白得吓人。
她不喜欢吗?
薛盈身上伤疤遍布,重重叠叠,确实很难看。
薛盈手指始发抖,他并没有配合卫听春穿衣服,是将舌尖又咬了血腥。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