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萧心中有了计较,次日下朝后,就私下面见了唐帝,然后就将秘药献给了唐帝。
一切也正如他所料,唐帝在命人试药之后,发觉药物无毒后就放心使用了。
而使用秘药后的效果也非常显著。
接连困扰唐帝的头疾之症。立马得到了缓解。
也正是因此,唐帝原本因为之前秋猎之事对楚萧的不满也一下消散了不少。
反而因为楚萧献药一事,唐帝对他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
楚萧便趁机向唐帝表忠心,与张家撇清了关系。
唐帝闻言,转念一想,贤王和张穆林叛乱之际,楚萧并没有参与进去。
甚至当时还差点被禁军侍卫斩于剑下,于是唐帝心中对于楚萧的怀疑也就降了下去。
最终,楚萧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唐帝的养心殿。
然而,这一段小插曲,楚越却并不知晓。
不过,他到是也没有什么时间去关注楚萧的心思。
因为两日过后,楚越就从唐帝那里得到了消息,真正的贤王回京了。
……
翌日,大唐皇宫,金銮殿上。
只见大殿之上,唐帝坐于最高位上,皇子们站于唐帝之下。
而最下方的大殿上,文武官员分列站立两侧。
只是这一次,文臣的最前面,属于丞相的位置空缺了出来。
而平时跟随张穆林张丞相的那些世家臣子们也越发沉默。
尤其是高家的高松大人,平日里他可还是跟着张穆林蹦跶的最欢的一个。
可如今,每每上朝,他都愣是不敢多言,就怕唐帝想起他,一气之下将他列为丞相谋逆一党。
当然,有心虚的人,自然就有耿直的官员。
在众人齐齐向上方的唐帝叩拜之后,很快吏部尚书海廉就出列,向唐帝恭敬的行了一礼。
“陛下,臣有本要奏!”
见到出列的是海廉,唐帝看向对方,声音肃穆。
“海爱卿?你有何事要奏啊?”
“回陛下,众所周知贤王与丞相张穆林,联合严桧,掌控禁军,意图谋朝篡位!”
“不仅如此,期间他们甚至对着一国之君下毒,此举简直就是蔑视皇室,胆大包天!”
“还有齐斯齐大人,他只是因为不屑与之为伍,竟然被贤王当场斩杀!”
“而之后那贤王为了达到目的,竟然还肆意在养心殿中杀害皇子。”
“根据统计,当日被其杀掉的皇子足足有十三人啊!”
说道这里,海廉语气沉重,脸上隐隐透着愤怒。
“如此种种行径,简直令人发指!”
“谋逆,诛杀朝廷命官、谋害皇子……”
“陛下,这些罪行,其中随便拎出来一条,都足以治贤王和张穆林死罪!”
“可是陛下,如今距离抓捕贤王和张穆林已经过去了整整七日!”
“此二人,所行所为,皆是人神共愤,所以臣今日再次恳求陛下能够早日下决断!”
说完,海廉就一撩官袍,朝着唐帝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而此言一出,在场的诸位大臣们纷纷赞同。
尤其是当日被困在皇宫中的那些大臣们。
他们可是亲眼见证了贤王杀人不眨眼的修罗模样。
不仅如此,他们还接连被贤王命人囚禁在宫殿中,过了数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囚禁日子。
那种滋味,众臣至今都无法忘怀,这叫他们如何不恨?
贤王是皇亲国戚,张穆林出自大唐第一世家又如何?
他们在场的诸位,谁又不是世家出生,一出生富贵无双?
就算是出生寒门的大臣们,他们也是大唐的子民,人家凭什么要受这无妄之灾的摧残?
“陛下,还大人说的没有错啊!”
很快就又有人站了出来说道。
“距离贤王和丞相谋反,已经过去了七日了。”
“陛下就算是再顾忌和贤王的兄弟之情,也不能枉顾大唐律法啊!”
“要不然……他们得不到应有的惩戒,反而会让那些心怀不轨的异心之辈更加肆无忌惮!”
“还望殿下,早做决断啊!”
说着,这名说话的大臣就也按着海廉的模样,跪了下去。
有一就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