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不甘心。
直到瞧见他们被迎进VIP专属通道后，他整个人才像泄去所有力气一般，无精打采。
与此同时，热情地将陈渊父母家人请到前面后。
凌闯与秦时初，则眼神悠长地聚焦于那道少年的背影上。
“秦老，我已经如你所说，对他百般殷勤，应该能挽回一些上次的损失吧。”
秦时初若有所思地点头。
“希望如此吧，不过有小姐这层关系，他至少不会对您有所敌视。”
自古英雄爱美人。
更何况这陈大师又是二十来岁，正当火气旺时，哪能逃过这红颜销魂的一关啊。
“只是委屈了阿然了。”看着女儿与少年的背影，凌闯忽然莫名一叹。
“委屈？”
秦时初忽然笑出声来。
凌闯皱眉，隐隐有些不悦。
“闯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怪罪老头子。实在是，你不是武道界之人，不明白陈大师这三个字之于武道界的份量。”
秦时初眼中爆发出精芒。
他不禁想起，在听到陈渊一举斩杀吴厉等多名强者消息的那一幕。
“秦老，不是我不信你，只是那些神啊鬼啊的话，实在是已经超出我的想象力去了。你说这是真的吗，可别是以讹传讹，到头来白忙活一场。”
秦老闻言微微摇头。
凌闯终究是拿着现代人的思维在看整件事情。
武道界，怎么可能如同现代商战那般毫无底线。
再者说，要不是他是成名已久的宗师，消息灵通，也不可能知道此事。
也罢，等陈大师真正展现出非人的实力后，闯爷他会信的。
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吧。
秦时初内心感叹之余，却不知，此时此刻，陈渊的一缕余光，不着痕迹地一扫而过。
“陈渊，对不起。”
凌冰然站定，突然道。
陈渊洒然一笑，目光落在前者那近乎完美的脸蛋上：“不明不白的，你跟我道什么歉。”
凌冰然贝齿咬着下唇，勒出一道白痕：“你知道的，我是为……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