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则坐在后座位,他身边挨着凌韫。
凌韫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在盯着周迟看,本来她也是要找周迟谈一谈的,现在人就在她身边。
她何不现在问?
凌韫靠近了一下周迟,她眼神有些期待的望向他,声音很小声的道。
“思思在医院时老跟我念叨你,问你最近怎么样。”
“我说你工作性质特殊让她别老打扰你,她也听话。”
周迟唇角抽了抽,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就知道凌韫刚才跟姜父交换位置没什么好事。
周迟僵硬的点了点头,他整个人一点一点的往右座挪去。
顷刻间,他跟凌韫之间仿佛拉开了一个银河的距离。
他得怎么回凌韫阿姨,她才能不生气?
周迟认真的想了想,奈何脑子里一团乱,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他只能生硬的转移话题。
“嗯,最近工作是有些忙。”
凌韫:………
前面开车的陆军长顿时一怔,这臭小子什么忙工作了?
这几天不一直都悠哉玩着呢吗?
凌韫到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她长相温婉,笑起来时春风拂面。
此时她唇角挂起笑意,说出口的话却在给周迟打着预防针。
她说。“要注意休息啊,要不然我们思思以后谁照顾?”
周迟霎时心口一紧,瞳孔都骤然缩了一下。
然而,他还没开口拒绝,前座的姜父就给周迟下达着死命令。
姜父没有凌韫的弯弯绕绕,他就差把那一层窗户纸给捅破了。
“周迟你那天叫你爸出来,有些事情我们两家坐下来谈一谈。”
周迟:!
这一路上,周迟的心里防线在渐渐的崩塌,要不是有陆军长出来阻止两句,他可能婚事在明天就要定下来了。
简直荒唐的要命。
短短的车程半个小时,却也把周迟的半条命给抹去一半了。
临近下车时,周迟被凌韫给拉走了,说是要去隔壁奶茶店给桑思思买杯奶茶。
途中,在经过花店时,玫瑰、百合、花开的数不胜数,每一朵都在争奇斗艳。
正常人看见都要驻足观看一会,唯独凌韫,生生躲着绕着一条街走。
难道,凌韫阿姨也花粉过敏吗?
而此时的医院大楼,陆军长拦住要上电梯的姜父。
“我不跟你绕圈子,就一件事,你不答应也的答应。”
姜父转过身,他冷眼看着陆军长,一个字也不说。
陆军长看他这一副无所谓的样,差点气的昏过去。
在深呼了一口气后,陆军长极力压抑住自己的暴躁。
“satan是什么样的人还用我告诉你吗?他踩在法律边缘,你还敢跟他沾上边?”
没想陆军长说完这一通话,姜父还是没有什么表情。
他人就直直站着那,看着陆军长累的口干舌燥,心里渐渐不安。
最后,陆军长见劝不动姜父,他开始动用了王牌。
他踩着姜父的软肋。“凌韫她知道你这么做吗?!”
轰!姜父瞬间不淡定了。
“陆锵,你敢!”
他怒的直呼陆军长的大名,心里最软的一根刺被拔出来,姜父怎么可能做到淡定。
陆军大手一挥,他不在拦着姜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呵!我有什么不敢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周明德都做了什么上不了台面的勾当。”
姜父直接从电梯里出来了,他一把拽过陆军长。
“陆锵,你竟然敢调查我?”
陆军长不屑的冷呵一声,“你都跟satan跑我眼前晃悠了,还不许我调查调查你?”
“刚才要不是顾及凌韫在,我早把你带回军区喝茶了,你现在这种行为叫包庇,同流合污!”
陆军长说的振振有词,他完全把姜父踩的死死的,丝毫不顾及两人多年的交情。
这边吵得不可开交,而五楼桑挽的病房里,也在上演着一场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