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神经。
他那带着独特的音色的命令,在脑海里回荡。
她邪恶的笑起来。
然后她把嘴巴凑到白珏身边,轻声道:“白珏,我不仅
要车雪跟我一样,我还要薄冰跟我一样。你想不想看她跪在几个男人身下的样子?”
白珏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就好像被一把尖刀插进心脏。
菘蓝继续在他耳朵边吹着湿气:“白珏,你一定很害怕吧?不错,我就说要你害怕。因为你身体里的毒,是无色无味无形的,可是最怕惶恐情绪做药引。你愈是害怕。你的身体愈是被毒性牵引,到时候你会全身溃烂,毕竟,你本人就是一个烂人。”
白珏打了个寒战。
这时候,他的身体如菘蓝预言那般,他感觉某处疼得钻心。
菘蓝直起身子,她神秘的瞥了眼薄冰。那笑容泣毒般。令薄冰惶恐不安。
菘蓝仰天长笑:“哈哈哈。”
笑完后便离开了。
白珏望着菘蓝的背影,心有余悸的拍拍心口:“她是疯了吗?怎么竟说那些莫名其妙的大话。还说让我全身烂掉,这怎么可能?”
薄冰舒口气:“她只是吓唬我们的。”
可是,当天晚上,白珏的隐私部位却长了脓疮。
当白珏发现自己的脓疮时,再联想到菘蓝的预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不,这不是真的。”他吓成了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