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甘做马前卒,却没想到会被他反将一军。
后生可畏。
叶云轻笑不语。
而妖气女人终于明白,自己在男人的世界中,只不过是一个玩具。
她强忍住泪水,无力地靠在这个差点失去的男人怀里,不敢再造次半分。
刘三爷则旁若无人地蹂躏着女人,望着叶云,缓缓说道:“太祖曾说过:这个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的。年轻人,我看好你,你能注意到别人无法注意的细节问题,比如一楼的那些植物隔带,我很欣赏。”
“三爷过奖了,人贵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我自己是块什么料,叔本华也说过:庸人费心将是消磨时光,能人费心将是利用时光。我的时间都是在恍恍惚惚中消失不见,并没有能够看到更多的将来,那太遥远了,不是我这种小人物应该考虑的境界。”叶云不悲不喜道。
《中隐》:唯此中隐士,致身吉且安。
目光决定不了位置,但位置却永远因为目光而不同。
关键是,即使我们处于一个确定的位置上,目光却仍然可以投往任何一个方向。
刘三爷略感错愕,拉拢了这么久,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还是拒绝,微微眯起双眼,抬头盯着叶云的脸庞,没有发现什么异端,露出一个玩味笑容,轻轻挥挥手,谢哥眼尖,松了口气,赶紧按旨意办事,带着叶云出去了。
而站着的那个男人由始至终闭起双眼,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令叶云有些好奇。
他离开后,谢哥重新站到一侧,双手交叉置于腹部,毕恭毕敬地等着刘三爷发话。
刘三爷的微笑很柔和,不会让人觉得过于亲密,又或者过于阴森,旁人会萌生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但谢哥心里十分清楚,他的微笑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利剑,笑里藏刀的功夫比起唐朝大太监高力士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个年轻人似乎是有点城府,不过没有志向,唉,可惜了。”刘三爷叹了口气。
“三爷,您看人的功夫最准了,叶云能耐再大,也大不了哪去,在酒吧弄弄还行,要是做其他事,恐怕就难当重任了,我识人的功夫看来还得要跟您好好学学了,不过估计一辈子也学不完。”谢哥躬身附和道。
位置本身并没有多少差别,但不同位置上的人在审视其时,却往往会有不同的印象。
“行了,你也别阿谀奉承了,今天来这儿,只是想替刘刚找个好帮手,他那人,玩心太重,做不了什么大事,需要一个人在身旁帮衬着。那个叶云还不错,有点潜力,好好打磨一番的话,估计是个人才。十里清扬你再负责一段时间吧,等我那混小子哪天来了心情,我就让他过来接手。”刘三爷一口饮尽杯中酒,左手直接伸入那女人衣服里,享受着令男人垂涎的温润,惹起女人的一声娇呼。
“是,三爷。”谢哥行了一礼,恭敬道。
包房恢复安静如斯,就如同那个闭目养神的男人一样,平静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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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下到一楼,走近吧台。
小亮正熟练地调着各种名堂的酒,花样百出,这也是十里清扬的一道靓丽风景线。
“小亮,看见小青了吗?”叶云轻声问道,到了这个钟点,那小妮子竟还没见踪影。
“没有啊,你回来之前,她还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呢。”小亮环视着四周,咕哝道。
“外面风大雨大的,这小妮子能跑哪去了?”叶云不免有些担心。
“我也觉得奇怪。”小亮举目搜寻着,却一无所获。
叶云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夏花为什么出现在酒吧里?你看见吕彪了吗?”
小亮摇摇头,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叶云若有所思。
他侧头,正好看见夏花在不远处给客人斟酒,便走了过去。
他拍拍她的肩膀,平静道:“夏花,好久不见了,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回来帮忙?”
夏花下意识回头,见到眼前的人竟是叶云,情不自禁地一声惊呼,花容失色。
叶云更觉其中有鬼,冷冷盯着她的苍白小脸,冷声道:“你是不是知道小青在哪?”
“不知道,她刚才还在呢,我没太留意。”夏花脱口而出,娇躯因为紧张而略微颤抖。
“没留意?我想未必吧。夏花,你也见过我在酒吧里跟一些挑事的流氓打架,虽然下手不是太狠,但也足够把人打残的,别以为我不打女人。如果让我知道小青有什么危险,我第一个不放过的人,就是你。”叶云说得很慢,他要让每一个字都进入到夏花的心里。
夏花心中一惊,眼睛里湿润一片,颤声道:“不……不关我的事,是吕彪……”
她言语未尽,如莲藕般纤细的手腕就被叶云一把擒住,那只寒如冰的大手微微用力,疼得她直钻心窝。夏花终究是个女孩子,被抓住把柄后,一阵心慌,瞧见叶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