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小队长对方路突然态度变好,方路不知为什么。
……
晚上。
方路回到家里。
牛敬茹一直担心儿子下午还受委屈。
牛敬茹见儿子回来,她忙问:“儿子,下午那个猪什么的又欺负你吗?”
方广庆也担心。
方广庆也凑了过来。
方路说:“没有。下午猪头小队长学好了。”
牛敬茹不相信。
牛敬茹说:“什么?下午猪头学好了?”
方路说:“真的。下午猪头真学好了。”
“下午猪头突然学好,可能吗?”
“是这样的,我中午吃饭的时候遇上孟秋了。
我们在一起吃饭,吃饭的时候,我把猪头欺负我的事,对孟秋说了。
我下午干活的时候,猪头小队长正要难为我,不知为什么那里的副总经理给猪头打来电话,那里的副总经理在电话里因我的事训斥了猪头,下午猪头没敢再难为我。”
“下午的时候,那里的副总经理给猪头打了电话?”
“是。”
“那里的副总经理叫什么?”
“好像叫杜亚康。”
“杜亚康?”
牛敬茹一听“杜亚康”三个字,她很吃惊。
牛敬茹心想:杜亚康知道方路是我儿子?
……
对于杜亚康知道不知道方路是自己儿子,牛敬茹不怎么担心,牛敬茹了解杜亚康,牛敬茹知道杜亚康知道方路是自己儿子,杜亚康也不会太为难儿子。
牛敬茹担心的是,杜亚康知道方路是自己儿子后,杜亚康的妻子郎爱银也知道方路是自己儿子。
牛敬茹知道郎爱银是心胸狭窄的人,她怕郎爱银知道方路是自己儿子后,郎爱银心里容不下儿子。
……
牛敬茹又一想:杜亚康知道方路是我儿子,不可能。我和杜亚康二十多年没见,我儿子进杜氏集团的时候没说他母亲是谁,杜亚康怎么会知道方路是我儿子?
牛敬茹想到这里,她问方路:“儿子,你进杜氏集团的时候,你没说你父母叫什么吧?”
方路说:“没有。”
……
方路的心里也很乱。
方路不知娘心里想的是什么。
方路只想知道孟秋和杜氏集团副总经理的关系。
方路心想:下午猪头突然学好,多半孟秋出了力,孟秋和杜氏集团副总经理什么关系?
方路的爹和孟秋的爹是朋友,方路想通过爹了解一下孟秋和杜氏集团副总经理的关系。
方路问爹方广庆:“爹,您知道孟秋和杜氏集团副总经理是什么关系吗?”
方广庆摇了摇头。
方广庆说:“爹和孟秋的爹是朋友,那是许多年前的事,近些年我和孟秋的爹很少来往,爹也不知孟秋和杜氏集团副总经理什么关系。”
……
爹娘都不知孟秋和杜氏集团副总经理什么关系,方路的心里有些不大好的感觉。
方路担心孟秋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的小三。
虽然孟秋和方路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方路也不想孟秋毁了。
方路经常听说有钱人养小三的事。
方路心想:孟秋不会是杜氏集团副总经理的小三吧?
……
牛敬茹好像猜出儿子想什么来了。
牛敬茹点导儿子。
牛敬茹说:“孟秋是杜亚康的情人,不可能。杜亚康的老婆郎爱银比母老虎都厉害,杜亚康不敢背着老婆找情人。”
娘越是这么说,方路越是为孟秋担心。
方路心想:万一孟秋真是杜亚康的情人,杜亚康的老婆那么厉害,孟秋很危险。
……
方路为孟秋担了一会心后,他又安慰他自己。
方路心想:也许下午杜亚康给猪头打电话的事,不是孟秋所为;也许下午杜亚康给猪头打电话的事,是其他人所为。
是其他人所为,不是不可能。
上午猪头欺负方路的事,很多人都知道,别人把那事捅给杜亚康,不是不可能。
……
不光方广庆、牛敬茹、方路对那事一头雾水,猪头也对那事一头雾水。
猪头心说:到底怎么回事?
猪头想知道为什么。
他要探个究竟。
猪头心想:我非查出谁把那事捅给副总经理的不可,不然我又窝囊,又憋气。
猪头不知中午方路遇见孟秋的事,他怀疑那事是他手下人干的。
他心想:
那事不是方路捅给副总经理的,就是我手下其他人捅给副总经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