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曹吕庄也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然后他又收住笑声说道,“我何止是沉迷在那二十八星之中,而且我还想到了北斗七星,日、月和金、木、水、火、土五星及罗喉、计都等九曜,还有九宫八卦和黄道十二宫。在看我看来,这天上之星,如今早已流落人世,日后随着世态的发展,他们必定会脱颖而出。不是我曹吕庄奉承王兄你,其实你早已是我及天下之人心目之中的文曲星君。只是你身边暂时还缺少一位武曲星君,就看这位武曲星君何时会呈现在你身边。”
且说此时的三公子耶无害闻听曹师傅的一席话,他的内心不禁涌出阵阵无形无穷的力量,他只感觉曹师傅所说的武曲星君好象在暗暗激励着他自己,所以此时此景的三公子耶无害已暗下决心:一定要奔着这一目标去奋斗,做一名除暴安良、安邦定国的英雄干将。然而,对于如今初露头脚的耶无害来说,他只能“养精蓄锐,隐忍以行”,而决不可“锋芒毕露”于世事人间;更何况他的道家名师静眉道长久久谆谆告诫于他,让他“一忍再忍,决不可轻易抛头露面,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所以耶无害早已心下约束自己——言可省处不多言,勿可行处不虚行。淡泊宁静顺天机,无人致我妄言行。
基于此状,本来内心鼎沸的三公子耶无害已逐渐回落到平静安然的心态。自然而然,他这一时之间的心理状态在这两位长辈面前全然无露于声色气形,即使王丞相和曹吕庄这两位长者多么的善观人心,他们对此时的耶无害也无从得以丝毫的觉察。他们俩所顾忌的就是如何找到这位武曲星来用以安邦定国,哪里知道他们身边的这位貌似文人才子的三公子耶无害竟是天下难得的一位武曲星君!但是,对于耶无害来说,他只感觉他还远远没有达到这一目标,他只是在慢慢地向着这一目标靠拢,而绝无对境心灰意冷更无居身高傲、安于现状的心态。总之,耶无害已被曹吕庄的言语所激励,只是他不便说也不愿说而已,即使他内心有意也只好保持缄口不言、恭坐一旁。这正所谓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曹吕庄到死也不会想到,他所言之人竟已不知不觉地坐在他们两位知己老友的面前。
话说此时的王丞相闻听到曹老弟的一番言语,他的面色和目光不由冷静、深遂了许多。他好象在思索着一个个的人物,他们的音容笑貌好象在他的眼前飞飘而过,那普天之下、四海之内的军中武将、江湖武士好似在这一时之间已由远及近地尽收在他的眼底,但他唯独没有把面前的三公子耶无害列入这班人物之内;当然,虽然三公子耶无害初来丞相府,可他在王丞相的眼里已注定是位文臣儒将之类的人物,所以,王丞相怎么会将面前这位才子看作是军中武士或武林人士?更何况当今天下已经大乱,武林豪杰接连遭难,别说是武林人士,就是文人志士也已经是处于一种“谈武色变”的状态,谁还愿望身边之人是武林之士?
过了许久,王文远抬头看了看曹吕庄和耶无害,然后说道:“我想你们也已经知道,当今天下武林豪杰连连被杀,死的已不复再来,活着的也逐将会销声匿迹,又有谁还再敢抛头露面?……这武曲星君又待何处所求?……”
王文远已是愈说愈激奋,只见他双手猛地一拂琴弦,顿见数根琴弦在气愤地“嗡嗡”颤抖。这琴声未消,王文远又继续说道:“我数来数去,事到如今,天下武林豪杰已是所剩无几。新近京都五侠连连被害,及至中原武士惨遭厄运,我看无论是远在天边、近在京师的武林高手已是寥若星辰。据我所知:远的,也只有一位号称‘南枪王’的荆州刺史仇天亭;近的,那要数‘京师第一枪’慕容山水。”
“慕容山水?!好一个奇妙好听的名字!”三公子耶无害禁不住起身赞叹道,“人说名如其人,如有机会,我倒要见识见识这位慕容山水。”
“唉!耶公子!”只见王文远摆了摆手说道,“你还是不见的为好。更何况现在他已失踪!”
“为什么?……”耶无害转身惊悟地问道,“难道他也被杀害?……”
“耶公子!你并非武林人士,此事你还是要细问为好。不过你日后再次行走在相府门前的‘沙堤’之上时,你也许会得知此事!……罢了!耶公子!咱们还是言归正传,你继续过我的五关。”
“是啊!徒儿!”曹吕庄也不由在一旁嚷嚷道,“你非武林中人,不必过问这么多的闲杂之事。免得影响你的京城应试。你还是接着过王丞相的第四关!”
“多谢师傅提醒,你若是不说,我几乎被这山水一般的名子给迷住。”耶无害说着,便又回到原座。
这时,只见王文远又换作一副微笑的容颜说道:“看来耶公子也是很喜爱田园风景及湖光山色。这样!我的第四关,就请你立刻以山水为题作诗一首!”
“好哇!王老兄真是想难倒我这徒儿。”曹吕庄禁不住起身说道,“想当年,魏明帝曹丕命曹植在七步之内作诗一首,否则性命难保。看来,王老兄让我徒儿立刻以山水作诗一首,想必是比七步还要紧促吧?”
“哈!哈!哈!”王文远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