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罐子,款款走到我们跟前:“这是黑蚕蛊,比金蚕蛊还要厉害的远古虫,它沉睡了几千年,想要唤醒它,必须……”
她挑衅地瞟了我一眼,唇瓣凑到江念耳边,低声与他耳语。
从我的角度,就好像两个人正在拥吻!
我知道他们没有触碰,可心中却猫爪似的难受。
我很想伸手将两人扯开,可是……以什么身份呢?
我什么都不是!
我情绪低落地跟着江念离去,转身的刹那,蛊神耀武扬威地朝我扬起下巴。
睥睨天下的气势,仿佛在俯视着一只蝼蚁——不自量力的蝼蚁!
眼神中夹杂着艳羡与怨毒……
回去路上,我们各怀心事,谁都没有说话。
我甚至不记得是怎么回到身体里的,只觉得身体一沉,被地心引力牢牢地吸附回了地面。
周宜安研究着那个小罐罐:“这玩意儿真能消灭尸虫?”
江念紧攥着陶罐,对周宜安说,让他今晚拎着陆见溪出去溜达溜达,最好天亮再回来。
周宜安啐了一声:“禽兽!小丫头都被折磨成这样了,你还要折腾她。”
江念眼尾一扫,带了点风看向他。
周宜安立刻闭嘴,略显同情地看向我。
我的心情跌至谷底,含羞带怯的说:“江念,你今晚能不能放过我?”
江念眼底迅速的掠过一抹厌恶之色,快得来不及捕捉:“你以为本君很乐意碰你?在床上跟个死人一样,让人索然无味。”
我的脸火辣辣的,心底漫过一道无名之火,也顾不得周宜安在身旁,我讥笑道:“彼此彼此……我也觉得你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