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田青松的住处,
张无劫准备给二叔医治,
让二叔脱了上衣,又重新仔细地查看了一遍,
张无劫思量一下,说,“需要针灸,这有没有银针?”
田青松说,“没有,我马上叫人去买,”
“好,”
田青松打电话让人去买银针,
张无劫又让二叔喝了些水,
说道,“二叔,咱们就开始了,你千万不要运功抵御,”
“好的,张先生,开始吧!”
张无劫按住二叔的胸口,一股真气,缓缓的注入,
在意念的操控下,直达病处,
真气就像一把气刀,缓缓地清理着瘀血,
这些瘀血已经布满了二叔的其中一个肺叶,就像发动机布满了积炭一样,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张无劫的额头也开始浮现出汗珠,
良久,张无劫一收手,忽然有一把向二叔的胸口拍去,
“噗!”二叔一口血喷了出来,
幸好事先准备了盆子,
再看盆中的血,黑紫色,
田青松则是担心的过来,问“二叔,没事吧!”
张无劫伸手制止了他,说,“二叔,躺好,按我说的做,”
二叔闻言有躺回来,
“二叔吸气,”
二叔听话地吸着气,
张无劫则是运起真气,在二叔的胸前几处穴道,飞快的点着,
点完最后一穴道,又在二叔胸口,运气一按,
“二叔呼气,”
“呼!”一口浊气,伴随着一些黑血,喷吐而出,
张无劫也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
问,“银针来了吗?”
田青松说,“我去问问,”
“好”
张无劫也趁着这个空档,坐下休息了一会,
“二叔,你躺好,自己试着运功试试,”
“好的,”
二叔缓缓地运功行走,
只听二叔“嗝.嗝”的一直打着嗝,
伴随着每个“嗝”都是一口浊气呼出,
一个周天,两个周天,
打嗝的次数越来越少,
最后二叔停止运功,欣喜地说道,
“张先生,我感觉好多了,呼吸也顺畅了,运功也快多了,觉得身体也有劲了。”
张无劫也长出一口气,说,“那就好,”
“张先生,我是不是好了,”二叔着急地问,
“还差一点,不过这也算成功了,”
“是吗?”
“银针来了,”田青松大喊着,拿着几个盒子跑了进来,
没想到堂堂的田总也会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拿到盒子一看,好几种银针,
张无劫又让二叔躺好,
拿起一种一次性免消毒的银针,
这还省了张无劫不少麻烦,
在二叔的胸前,先是用手探了探,
然后飞快扎下一针,同时不断地用手捻着,并闭眼感受着,
然后又扎下第二针,如此重复扎了五针,
只见这五针按照一个不规则的顺序排列着,并且高度不一,
可见扎的深度是不一样的,
看似简单的五针扎完,张无劫的额头又泛起了汗珠,
然后又摁住二叔脖子上的经脉,闭眼感受了一会,
说,“二叔,下面听我的,”
“好”
张无劫用手点了下第一根银针的位置,说,
“运功,向这里,”
“好”
二叔听话缓缓向那里运功,
“感觉触碰到银针了吗?”
“碰到了,”
“好”
张无劫捻了几下银针,“嗖”地一下拔了出来,
“二叔,继续运功向第二根银针,”
“好”
五根银针都拔出之后,
张无劫说,“二叔,在运功试试,”
“好”
一个周天下来,二叔坐了起来,
“我感觉混身舒畅,运功畅通无阻啊!”
“这感觉就像我年轻时一样啊!”
田青松也高兴地问,“二叔,你这是好了吗?”
“应该是好了吧?”
二叔的话,好像是回答也像是在提问,
张无劫累的坐在沙发上,说,
“二叔的气血瘀滞之处,已经被我清除,经脉也已经打通,”
二叔和田青松皆露出欣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