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劫虽然住进了客房,但是吃饭时赵梅却让他和保姆一起吃,
而苏乔是不知道这些的,她吃饭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吃,
晚上张无劫躺在床上,只感到一丝凄凉,
来这之前,他憧憬着自己能有个家,但是在这里,完全没有家的感觉,
好在还有一个不错的未婚妻,
这也成了支持他留下来的理由,
第二日,苏天宇和赵梅全都去上班了,
等到上午十点多,保姆推着苏乔下了楼,来到院子,张无劫也跟了过来,
到了院中,保姆扶着苏乔站起来,走了一段路,又扶着她坐下了,
张无劫这才知道原来苏乔,能站起来,只是不能站太久,
晒了会太阳,就回到别墅内,
张无劫和苏乔聊了会天,
张无劫就说自己懂一些医术,先给苏乔摸摸脉象,
苏乔只当是玩笑了,就伸出手,让张无劫摸了起来,
张无劫轻轻扣住苏乔的脉门,
屏气凝神,仔细的感受着苏乔的脉动,
脉象极其微弱,身体的所有器官好像都有病,又好像都没病,
很奇怪的脉象,只是身体处于一种极度虚弱的状态,
张无劫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毒”,中毒,
这是一种极其隐蔽的经脉毒素,它只破坏人体的经脉,让人体各个部位的联系变得微弱,这样就会有一种人体极其虚弱的现象,
这种毒厉害之处就在于,它只攻击和破坏经脉,而对人体器官却没有丝毫的影响,
而经脉在现代医学中是不存在的,所以用现代医学检查不出苏乔的病根,
现在既然确定是毒,那就解毒,
解毒的方法有很多,
张无劫想到,如果现在体内还有元炁的话,只需运用元炁,就能轻松地修复苏乔体内的经络,可现在没有了,这也让他更加渴望得到元炁,
剩下的只有药物驱毒,和金针驱毒,
最终张无劫决定金针趋毒,因为药物趋毒的话,及涉及的毒药的本身,不知道是什么毒,也不能胡乱用药,
再说即使知道是什么毒,配置解毒药物的各种草药,也不一定能找齐,
所以药物驱毒很麻烦,还是金针驱毒简单粗暴,
张无劫收回了手,对苏乔说道,“苏乔,你这不是病,是中毒了,”
“中毒了?”
苏乔一惊脸色微微一变,因为这么多年的求医过程中,也有医生说过是中毒的可能,但是没有任何证据,也查不出身体中有毒素,
现在张无劫这么说,苏乔倒真的有点怀疑自己是中毒了,
本来是当开玩笑让张无劫把得脉,现在倒是真的信了,
张无劫微微的点了下头,说“你相信我吗?”
苏乔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她愿意相信这个温暖的男人,而且这还是她的未婚夫,
张无劫见苏乔这么相信自己,感到很是欣慰,
也重重地点头,并微笑着说,“好,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这句话可能是每一个久病之人最愿意听的话了,
苏乔也不例外,有些激动问,“你真的能治好我吗?”
张无劫说,“当然,不过我需要用针灸治疗,你怕吗?”
苏乔摇摇头,“不怕!我以前也被扎过,只是没起作用,”
张无劫愣了一下,想到以苏家的财力,苏乔一定接受过很多治疗,这些治疗肯定也起到了一些作用,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多年了,还能站起来,
“那我去买银针,”
苏乔点下头,
张无劫就出去买银针了,也买了上次田家买的那种,一次性免消毒的,
一下子买了十几套,
因为张无劫估计,这个毒是不可能一次清除的,这么多年,毒素已经分布到身体的各处经脉上了,所以只能一点点清,
买回银针之后,
张无劫让苏乔坐,他的第一步准备在头部开始,
在脑门处,张无劫按照经络缓缓地插入几根银针,银针按照一个线路封闭住了一个区域,
然后缓缓的搓动这银针,一缕缕真气,也向着脉络中注入,
“痒!”
苏乔说,“好痒啊!我想挠挠行吗?”
张无劫赶紧说,“忍着点,一会就好了,”
果然在苏乔实在是忍不住的时候,突然不痒了,反倒觉得这块成了一块空白区,没有了那里的感觉,
苏乔惊讶想要知道怎么回事,
却见张无劫正在把拨出的银针,放在一个盘子里,本来银光闪闪的银针,现在变得乌漆漆,有的针尖还是乌黑之色,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