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夕阳西下,远处的山峦之上太阳缓缓落下,余晖映在有生堂的大门之上。
“你师叔去哪里去了,这都快天黑了,能去哪里啊!”
吴自由走到门口,大门紧闭着,看着一脸焦急的黄欢。
黄欢当然也是一头雾水,她之前也来过有生堂,她是知道师叔晚上就住在有生堂。
此刻看着大门紧锁的有生堂,疑问笼上了心头。
“我师叔不知道去哪去了,我们再等一会吧,等下没来我们去前面问下。”
“你师叔是做什么的呀?这个有生堂是卖药吗?”
“我师叔这是一家杂货铺,很多东西都卖的,还做一些业余业务的。”
胖子瞅了过来,张大了眼睛叮着黄欢,饶有兴趣的问道:“业余业务,好神秘啊,具体是什么呢?”
“胖子,我跟你说这个业余业务啊那可不简单,你听说过纸人匠吗?”
“由子哥,别乱说,不能乱说的。”
之前黄欢有跟吴自由说过她师叔的业余业务,此刻他本想唬一唬胖子。刚想说出就被黄欢严肃的呵斥打住了。
吴自由也明白其中应该有不能说的事,于是立马知难而退,不再说了。
几个人只好坐在了大门前面的台阶之上,等待期盼着王五的到来。
天色渐渐黯淡下去,远处的江水也渐渐黯淡下去了,有生堂旁边狭小的过道之中,空荡荡的空无一人,狂风吹起地上飘起一圈圈的微尘。
“王叔到底去哪里了,咋还没有回来呀。”
胖子坐在地上,明显是有些等累了。
黄欢撇头看了看过道尽头,看着空洞洞的街头,心中也是充满了疑问。
“不可能的,师叔天黑总要回家休息的,这会儿都没有回来,估计是出远门了。”
“出远门了,那能去哪里啊?”
吴自由无奈地抚摸着额头,真是倒霉,还想着能有所收获,没有想到的结果是到了居然人没有家。
“咔”
突然后面的门咔一声的敞开了,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着实是让坐在前面的三人吓了一跳,这也怪不得几人,他们可不是以为里面没人,这突然大门敞开,不得不让人吓了一跳。
几个人立马起身,转过身而去,大门果然已经敞开了,里面直愣愣地站着一个妇女,妇女身着一件灰旧的红色长袍,脸色蜡黄,双眼无神,好似没睡醒一般,看起来疲倦不堪。
吴自由瞥见妇女的头上,一头乱哄哄的黑发肆意生长着,就如同野外的杂乱灌木丛一般,邋遢不堪,上面虱子和一块块头皮屑随处可见,让人看着作呕。
那妇女就愣愣地站着,也不说话,如一个风中矗立的人偶。
“也许是累了不想说话罢了吧!”吴自由这样想着,强压着内心翻涌的恐惧,准备上前搭话,只要是人那就没啥可怕的。
“您好,请问您是王婶吗?”
吴自由尽量压低了声音,不紧不慢的说,强掩着内心的恐惧。
对面的妇女一脸平静,微微张开了嘴巴,只是淡淡地说:“你们来干嘛?天黑快回去,夜里不接待客人。”
妇女声音还算清丽,让人听着还算舒服,与她这装扮有些显得格格不入。
当然吴自由此刻就放下了心,把几个人的来由,想找王叔问下父亲的下落的来意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
妇女也没有说话,呆呆地在门口站着听着吴自由把话说完,有些疲倦的伸了伸懒腰,抬起一只手指向了远处的一个方向,然后疲倦的说道:“哎,你们来的不是时候,那死野鬼又跑去山里鬼混了。”
“王叔?他进山了?”
“那死野鬼就只喜欢在山里鬼混,还能干嘛?你们几位走吧!”
黄欢听着这话有些无语,他印象中的师叔可不是这样的,于是上前一步问道:“婶婶,我们真的有事要找师叔问,您可以说一下他去了哪里了吗?”
妇女一下子似乎来了兴趣,转过身子打量起来黄欢。被妇女这突然的变化,双眼叮着自己,黄欢不由觉得有些浑身不自在。
妇女看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好像有了精力,一下子恢复了神采,不在一副疲惫不堪的神情。
“喔哦,原来是你这个小丫头,死野鬼倒是有提到过,这野鬼也不说清楚些,真的是看我不把他给卸了。”
黄欢眼看着婶婶自顾自在哪里嘀咕着,却怎么也没有说到了正事之上,一下子有些急躁了,再次开口问道。
“婶,师叔去哪里了?”
妇女似乎听到了,歪起了脑袋,有些神秘兮兮地说道:“野鬼进山了,在,在,在哪里!”
妇女又抬起手指了指刚才的方向,那是河对岸的一处山峦之上。
吴自由几人也算是明白了,这个妇人脑子不太灵光,从她这怪异的举动和怪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