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这样不懂事啊?我又不是没去看过你,我是看过你的。
你的伤口没事,现在就是疼点,完全可以坚持到明天早上。”
尽管值班医生说的异常肯定,可方君荣还是不放心,就这么纠结又痛苦的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方君荣的脸都肿了。
快天亮的时候,方君荣坚持不住,终于打了个小小的盹。
这一觉睡得又黑又沉,等他睁开眼睛,时琪已经带着人在查房了。
方君荣是被护士们捣鼓醒的,他眨了眨迷茫的眼睛,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住院,“时大夫,求您帮我看看吧,我的腰恐怕是烂了。”
时琪掀起方君荣身上盖的被子,顿时一股恶臭扑面袭来,紧跟在时琪身后的医生,差点被熏了个跟头。
时琪皱眉看创面,创面上布满了细小的水泡,这是感染的表现。
“不是我不帮你治疗,而是你这个病不好治,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不了解工业废料的具体配方,所以没法开方子。”
方君荣面如白纸,“我知道工业园废料里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