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有些哭笑不得:“我刚才和你说的话,你完全没有听进去吗?”
“不是。”陈启说道,“老师,我看你也年纪不大,而且据我了解,内地并没有什么‘素质教育’的说法,所以才想问问,是不是有什么速成的方法?”
毕竟从开放后,陈启为了开辟出自己的领域,时常去内地,对内地的情况,比大部分港城人都了解。
不然,他也不可能会不顾其他人的反对,从内地把林然给请来代表家族参加电视节目了。
也正是他这种开明的态度,林然才觉得他不是个不可救药的富二代。
林然摇头道:“勤奋是一方面,天赋也很重要,你先看着我学吧,能学到什么程度再看。”
他并不会像其他老师一样,强调勤能补拙,还是有一套自己的教育理念。
不会受他的影响,人云亦云。
毕竟从他的角度来看,有些人确实不适合学习鉴宝,勉强学习,往往会陷入固步自封的境地,而且成就也不会太高。
他们聊着聊着,林然感觉时间有点久了。
“怎么还没到酒店?”林然心想,港城又不是内蒙这样大的省城,怎么开了半个小时都还
没有到酒店。
“马上就到了。”司机连忙回答。
他完全是考虑到陈公子在和林然聊天,故意绕远路。
现在林然开始怀疑了,他自然不敢再怠慢,选择了最近的道路。
几分钟后,林然就来到了酒店楼下。
陈启说这几天还有其他的事,暂时不能来找林然,但是如果找到了通行证,会立刻派人送来。
走出酒店后,陈启又走了回来。
他来到酒店大厅,和前台交代了几句。
“你和她说什么?”林然看到前台脸色凝重的样子,有些好奇的问道。
“哦,没事,只是你得罪了李佳航,我让酒店的工作人员加强点戒备,如果有不明身份的人进来,就找附近的堂主。”陈启淡定地说道。
堂主?
林然听到这个称号不有想笑,原来在港城还真有这一职务。
以为林然不太了解,陈启解释道:“我们家以前是开赌坊的嘛,这玩意儿本来就是赚附近人的钱,所以现在都还没有撤掉。”
“那你们现在还在开赌场吗?”林然问道。
“不了,只不过还没有想好如何安顿这些人。”陈启说道,“若是老师有想法,倒也不妨跟我分享一下
?”
他以为林然是有了自己的想法,林然只是好奇问问。
简单聊了几句,陈启便坐车离开了。
林然刚才是想借这个话题给陈启测验一下,还好没让他失望。
要说陈家完全和赌场没有关系,林然是不会相信的,这东西就像特殊药品,服用之后就会上瘾。
看他的表情,是真的不知情,也没有表示对于赌场的利润舍不得的样子,总算是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没想到,陈启竟然会拜他为师,而这个人还不简单。
“若是教好他,以后是我能用上的人。”
另外一边,在靠近海港的一栋别墅当中,朱亚文刚脱下衣服,就有一个中年男人靠了过来,主动接过他手里的衣服。
“朱老先生,刚才您在电视上的表演,我已经看到了,真是非常精彩。”中年男人微笑道。
“哈哈,一周前卜卦,我就算到这两天会遇到值得传承的人,没想到还真被我给碰上了。”朱亚文坐在沙发上,其余的人把保险柜放好之后,和他鞠了个躬就离开了。
中年男人笑道:“那位年轻人,值得托付吗?”
“当然值得。”朱亚文表情严肃起来,叹了一
口气,道:“我们麒麟会已经分崩离析四十多年了,师弟师妹们因为理念不合,分开这么久,想必他们都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传承人。”
“正所谓天下之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四十多年过去了,当年不服输的人,现在也应该一把年纪了。”朱亚文脸上写满了沧桑。
仿佛回忆起了师门生活。
曾经的他们还打算一起把麒麟会发扬光大,却因为一些事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
这次在电视上看到他,其他的人也应该会做出自己的决定了吧。
“把鉴宝术教给他,将来一定可以重振麒麟门的光辉,颜宏,日后你可要好好的辅佐他。”
“朱老先生,那你呢?”
“我一把年纪,恐怕命不久已。”
“瞧你,又说这种话了。”颜宏并没有安慰他,凡是自顾自地倒起了茶,因为朱亚文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提起自己命不久矣这件事,他已经当成一个笑话来听了。
“咳,你都不上当了,真没意思。”朱亚文说道,“对了,我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