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的一天早上,苏城的贴身侍卫慌里慌张的跑到了客厅之中,跪在了司徒曜的面前:“禀禀告王爷,我家主子苏城苏元帅今天早上竟然死在了自己的屋里,请王爷能够站出来主持公道,帮助查找苏元帅的冤死案件。”
司徒曜一脸震惊的看着苏城的侍卫:“这怎么可能,昨天那苏元帅还在跟我喝茶,怎么就会一命呜呼了呢,你没有在跟本王开玩笑吧?”
这个侍卫生怕这件事情牵连到自己,赶紧说道:“回王爷,这件事情千真万确,小人今天早上前往屋里叫苏元帅,就发现元帅他已经,已经……”
因为害怕王爷会将这件事情怪罪于他,所以他说话的时候都是十分的不利索,整个人也是瑟瑟发抖。
司徒曜却是装着十分心痛的捂着心口,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眼中流着泪水:“苏元帅,你怎么就,怎么就离开本王了呢。”
军师十分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安慰着司徒曜:“王爷,人之生死,乃是常事,你还是不要多伤心了,小心你的身体。”
司徒曜流出来眼泪,痛苦的说道:“真没想到,没想到昨天还在跟本王把酒言欢,称兄道弟的苏城苏元帅竟然就这样离开了,军师,本王心痛,本王心痛啊。”
周叔看到了司徒曜的眼色,直接对着外面的士兵喊着:“来人啊,把这个侍卫抓起来,严格调查苏元帅的死因。”
侍卫没想到这件事情弄来弄去还是牵连着自己,他被拖出去的时候,一直说道:“王爷,冤枉啊,王爷,我冤枉啊。”
司徒曜给周叔又使了使眼色,周叔知道,恭恭敬敬的说道:“是王爷,臣明白了。”
看着周叔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司徒曜立刻是不再哭泣了,脸上变得一脸的平静。
他问着军师:“军师,你是不是觉得本王是个跟残忍的人呢?”
军师是笑了笑走过去说道:“王爷,臣知道你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大祁好,而且做大事者,一定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还有那个苏城本就是一个草包,杀了他,反而对我们有好处。”
司徒曜站了起来将自己心中的事情告诉给了军师:“军师你是有所不知,当今朝廷之中这苏城的父亲乃是右丞相,一直把持着朝政,让皇上进退两难。而苏城却是手握重兵,我跟皇上对苏丞相还没有任何办法,这才只能用着借刀杀人之办法来削弱苏丞相的势力。”
军师捋了捋胡子说道:“原来如此,看来这大祁朝廷也是有着不小的困难啊,这下臣终于明白了王爷的用意了,这苏城一死,整个大祁的百姓可谓是能够更好的安居乐业了。”
“说的不错啊,等这苏城的父亲势力一消失,到时候再将政策推行下去,天下百姓就可以有很好的生活了。”司徒曜说着心里还表现着十分满意的神色,脑海里也在幻想着整个大祁安居乐业的场景。
第二天中午,冯志被绑到了客厅之中:“冯志,你设计毒死苏城苏元帅,可知道该当何罪?”
冯志装作一脸不知道的样子:“王爷你在说什么,小人听不懂啊。”
“哼,还敢狡辩,冯志你真以为本元帅是一个完全不懂兵法之人吗?你那破阵法的样子,简直是虚张声势,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是谁派来的。”司徒曜知道马上就要跟外面的敌人做生死决战了,所以司徒曜索性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冯志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已经露馅了,想着自己杀了苏城的过程再想着一切事情,他疯狂的笑了两声:“司徒曜,你还真是好深的计谋啊,你竟然……”
而他还没有说完,就见人直接捂住了他的口鼻,司徒曜继续说道:“经过查证,冯志乃是敌人派来的奸细,而且谋害苏元帅,罪不可赦,来人啊,拖出去给本王斩了。”
军师在一旁看着这所有的一切,心中有些敬畏的想着:“好一个借刀杀人的计谋,看来这一次我宋达算是跟对人了,自己的计谋以后可以有用武之地了。”
看着冯志已经被拖出去斩了,司徒曜对着所有将领说道:“各位将军,明日就是我们跟敌人的生死搏斗,本王不管你们平常如何,明天都给我用你们最大的本事多杀将领,要是有人临正脱逃,就别乖本王的剑下不留情面了。”
通过这件事情,司徒曜终于是把整个大祁的所有部队完全的牢牢地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晚上,司徒曜的房间之中,周叔给司徒曜说道:“王爷,这一次可是一次大好的机会,我们一定可以一举剿灭整个大厦国了,到那个时候……”
司徒曜却是摇了摇头:“哎,周叔,这大厦国的气数未尽,我们还不可以强压过去,到那个时候我们只能是两败俱伤,让蒙古人坐收渔翁之利。”
“还是王爷想的周到,老臣知道明天怎么做了,不过王爷,你明天上战场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
司徒曜点了点头,闭上眼睛说道:“知道了周叔,你先退下吧,我想休息一会。”
第二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