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的老板效率很高,恺撒现在已经无证上岗了。从楚子航略微尴尬的表情我大概能猜出来,恺撒现在的状态大概是露着大片的肌肉,染着奇怪的妆,带着花里胡哨的饰品,在年轻女人的包围之中。我不觉得恺撒有什么会觉得这很尴尬的,毕竟我觉得他放浪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只是觉得陈墨瞳头上多了点绿……
“师兄你也要穿那样的衣服?”我突然有点好奇,楚子航穿上这样的衣服,看起来是什么效果。
“不会,据说会按照我合适的风格搭配。”楚子航予以否定。
“江及淮醒了?”恺撒的脑袋进入我的视线,我才发现恺撒的样子比我想象的还夸张,就像是以暴走族的审美,用闪亮亮的色气装饰布置的工具人。
从某个意义上来讲,在牛郎店,对顾客来说,恺撒确实是个工具人。
看着恺撒毫无违和感的装备,我实在是没忍住,问出了我和路明非是不是不需要牺牲□□。
恺撒摆摆手:“虽然很难以置信,但店长看路明非的眼神可是相当激动。他甚至还评价路明非是楚楚可怜的稀世珍宝。”
楚子航面无表情地补充:“我们还处于实习牛郎时期,要考核才能晋升为正式牛郎。店长还说你也会有考核,但和我们的不一样。”
听起来有点危险……
两天多后,路明非也清醒过来,在此期间,我大概感受到了工作的艰难。我穿着普通的小西装,把头发扎出一个小揪,配合上合适的妆,勉强做了个服务员。如果不是混血种,就凭这高强度的跑来跑去都会累瘫,我还总是被问为什么是童工,在我沉默后,几个女人皱着眉头怜悯地看着我,塞了几张钞票给我。
今天赶上了新人牛郎楚子航的首秀,楚子航的定位果然和恺撒不一样,楚子航主要穿的都是正常的西装或简单普通的和服,只要冷脸出场,陪客人喝酒,或者冷漠的坐着,就会有女人过去,不得不说这里的确只看脸……
“师妹你这身女扮男装赞爆了,要是放在守夜人论坛上肯定有无数女生吹!学姐们母性爆棚的!”路明非穿着浴袍就出来了,活蹦乱跳的。
“如果不是我在这的这两天没什么人注意,我还真信了你的鬼话。”我艰难地托着盘子穿梭。
实际上我是不需要工作的,店长的助手藤原勘助见到我醒了之后,也只是表示了慰问,婉转地说他也找不到适合我干的是事情,但我不太想在这干等着。
放下酒杯后,恺撒示意我陪路明非等着看楚子航的新人牛郎首秀,我从人群里退了出来,脱下了西装外套,立刻从牛郎店服务员变成了误入高档会所的普通女孩。
大幕拉开,灯光聚焦,乐声响起,嘈杂的女人们安静下来,像是欣赏表演。
楚子航□□上身表演的□□术,虽然色气,但我想不懂哪里有吸引力,只好暂时把她们花钱的动力归为寻求刺激。
路明非目瞪口呆,觉得自己穿越了次元。
楚子航用惯来杀混血种的刀切开砧板上的金枪鱼,经过摆盘后,这些鱼被高价售卖给底下的女人们。
如果知道这把刀的经历,不知道这些人还能不能吃得下去……反正我觉得要是楚子航用刀在我面前切鱼,我会把鱼直接扔回大海。
“师妹你没问题吧……”路明非战战兢兢地问我,“你脸色不太好诶。像师兄这种有洁癖的人,被人泼酒这种程度是最高境界了吧?”
“应该还有被强抱。”我想起来前几天看见一个女生激动地抱住了楚子航,似乎楚子航的脸就是她的菜。楚子航看来没面对过这种人,也是很尴尬。好在那个女生是喝多了,抱完松手跑进舞池,一口气毫不犹豫。
路明非脸色一下变得很差:“这种程度不会的吧?!师兄怎么可能是那种来者不拒的人,最基本的贞操他是会有的!”
“……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