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不知如何是好,陷入了极度纠结的状态。
“刷——”
倏地。
一张卡片,从门缝中,划过被打理得反光发亮同时低调奢华有内涵的木质地板,稳稳地停在了须王环的面前。
“嗯?这是什么?”
须王环没有在第一时间打开卡片,而是径直走向门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房门,想看看外面是谁。
而得到交代的埴之冢光邦和铦之冢崇,自然是在甩出卡片的那一瞬间就头也不回的、轻手轻脚的、不留下看热闹听动静的,火速离开了须王环的房间门口,往约定好的最南角客房飞奔而去。
所以,须王环打开门的时候,只能看到空荡荡的走廊。
“见鬼了?”
须王环皱着眉头打开手中没有封皮包着的裸的卡片,在灯光下闪动的墨迹,显示这张卡片的热乎程度:新鲜出炉。
熟悉的纸张,和高级的墨水香。
须王环认出了是楼下餐桌边上的便捷条。
“他们又想玩什么把戏?”
第一眼,须王环就分辨了到底是真的见鬼,还是熟人的恶作剧。
他无奈摇着头,细细品读卡片上的内容。
只见卡片上写着:
[叮叮!
重大消息!
重大消息!
重大消息!
藤冈春绯!
被我们绑架啦!
会被我们做这样的事情……还有那样的事情……
嘻嘻嘻嘻嘻嘻(附带一个活灵活现的小丑样式的鬼脸)
如果想救她的话,就来一楼最南角的房间。
啊,对了对了。
要一个人来哦……
——星月大盗参上。]
“什么?这不是年年的字迹吗?他们在搞什么?”
与项翛年预想中须王环惊慌失措并且失智的样子不一样,春绯不在场的情况下,须王环保持着他该有的智慧和敏捷,从字迹,直接确定这场恶作剧的主导是谁。
但是……
须王环盯着卡片上“这样的事情”、“那样的事情”,自动脑补出许多荒唐的画面。
然后。
“去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
明知山有虎,他也得向虎山行了。
毕竟,春绯在他们手上。
哪怕知道是项翛年和其余人的把式,他也得去看看。
须王环已经被自己刚才那些不好的想像唬住了,往一楼的最南角飞奔而去。
不得不说,项翛年这一招,捏住了须王环的命脉。
有时候,人的恐惧,来源于自身过度担忧的想像。
脚步匆忙的须王环,并没有发现,本来应该候在大厅里的管家婆婆和那些女仆姐姐们,也不见踪影。
最南角房间。
“……好的,管家婆婆,麻烦你们配合了。”
凤镜夜挂了电话,随后不解地问项翛年:
“这样做,须王环真的会来吗?”
在他看来,项翛年这手段简直太稚嫩了,甚至说它粗糙都不为过,凤镜夜想不明白,那张卡片,无论在场的哪一个人收到,都能推断出是恶作剧。
通常,对于这种邀约,他们一向是以无视处理。
所以,在商场上无往不利,拥有精明脑袋的凤镜夜,实在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一张玩笑似的小卡片,就能把须王环召唤到这里。
“他会来的。好了,我们也该开始干正事了!”
床这个东西吧……它是正常又日常的生活用品。
按道理,正常情况,人类应该不会惧怕一张无机物无生命的床。
但在特定的条件下,床这件用品,它又充满了致命的暧昧因素。
就比如,现在。
总感觉在这个场景里,在这个房间里,它就莫名变得,危险了起来。
骨子刻着绅士素养的常陆院馨和常陆院光,在把春绯放到床上后,就火速退开了。
其他人大概也和他们抱着同样的感触,离床边离得远远的。
“年年,大家?你们想干什么?”
回神的春绯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拉了拉散落的短款外套,略带着警惕地问向离床边最近的项翛年。
“放心啦,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但项翛年在让对方放宽心的下一秒,抬手,按着对方的肩膀,往床上一推。
“噗的”。
春绯被项翛年推进了柔软的床里。
项翛年想了想剧情里春绯和凤镜夜的站位,然后,上床,按住了春绯。
春绯:“!!!”
众人:“!?!?!?”
什么情况!?